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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衅般地向前抓了一把粉末,摊手轻轻吹散。
他在原地嗅了嗅,蹙眉道:“我听说霓裳楼的楼主历来花容月貌,风华绝代,并未有过覆面的传统,想来你也不至于突然因为长得太美太丑太寻常而不敢见人,整日在家中也戴着个面具过活。那便只可能是为了掩藏身份了。就这么怕被身边人认出来吗?婵姨?”
楼主:“……”
阮棂久:“你身上落花意的味道这么重,我还能认错?”
楼主取下黄金面具,随手弃了,嫣然笑道:“我倒是小看了你这无寿阁的鬼煞,鼻子竟比狗还灵。”
阮棂久转眸想了想,问:“你才是楼主,那当时请我比酒的人是谁?”
婵姨轻笑:“怎么,阿九公子非但对我的徒儿颇有兴趣,对我幕僚也是如此念念不忘么?”
阮棂久耸耸肩:“幕僚?哦,看来还是你的幕僚比较了解我。只是……她为何没对你说实话?”
婵姨不以为意:“她不会欺瞒我,你休要在此挑拨离间。”
话音未落,她已变换了怀抱琵琶的姿势,由竖弹转为倾身倒弹,乐声铮铮,激荡心神,殿堂楼宇也为之震颤。
阮棂久踏墙而上,避过饱含杀气的攻势。
婵姨抓住他绕过殿柱的一刹那,并指插入弦槽勾出一弦。长弦破风而出,柔韧的丝弦绷得笔直,锋利无双地击穿石柱,直取阮棂久面门。
千钧一发之际,阮棂久拧足旋身堪堪避过,一缕长发扫过冷光森寒的琴弦时被生生割断,悄无声息地落向地面。
阮棂久绕过殿柱,探出头来。
“动怒了?她以前骗过你?”
他一个翻身跃上牢牢钉在殿柱上的琴弦,说:“也是,会用落花意这种邪门的玩意儿让人俯首称臣……”他话锋一转,“就这么怕别人离你而去?”
婵姨眸底涌起逼人的杀意,猛然撤肘抽回钉在柱子上的丝弦,蓄力一甩,本就柔韧的丝弦绕向下坠阮棂久,眼看就要缠上他白皙的脖颈将之生生绞断。
哪料阮棂久以手撑地,后仰的同时顺势伸手,朝着丝弦曲指一弹。
嗡。
威压极盛的霸道内力顺着丝弦传递而至,婵姨执弦的手指顷刻向外折断,五脏六腑遭受重创,鲜血染红了衣襟。
阮棂久漫不经心地踱着步子,弯腰拾起被丢弃在旁的黄金面具,在手上把玩了片刻,问:“你看起来不会剑术,怎么会是唐少棠的师父?”
未待他直起身,凌厉一击已从侧方袭来。阮棂久手持面具侧身格挡,丝弦如刀瞬间刮去一层薄如蝉翼的金箔。
金箔落下的一瞬,同时蒙了两人的眼。
阮棂久睫羽微动,瞬息松开持着面具的手,冰凉的指尖如蜻蜓点水一般,落在婵姨的脖颈。
金箔着地,婵姨面色青黑地对上阮棂久含笑的双目。
她认得,这是无寿阁的点墨。
胜负已分。
阮棂久目视着面无血色婵姨,道:“放心,本阁主不会要了你的命。”
“你的命,有人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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