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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韫石笑笑,有理有据道:“唐少侠既与我等同行,知道一些缘由,也方便见机行事。”
阮棂久:“……”
行,把唐少棠推来当挡箭牌,真是个老狐狸。
见阮棂久不再试图强行打断,乔韫石不紧不慢道:“鬼煞同样是与蛊毒在一定程度上相融之人,自带剧毒。但与阁主不同,他们并不能完全接纳蛊毒,其中更有一些人体质特殊,他们虽中毒,却不带毒,毒素只积聚在五脏六腑之内而不外显。这类鬼煞,神志可说清明,平时看着与常人无异,实际受的则是另一种煎熬。神志不易受扰的代价,是他们活着的每一刻,都可能会受体内蛊毒的反噬。若是个不惜命偏爱频繁运功与人动手的,自毁的速度更是朝夕之间。”他眼角余光扫过阮棂久,见阮棂久双眉紧锁,要不是手被人攥着动弹不得,说不定此刻已经上前撕了他的多嘴多舌。
乔韫石欣慰地看了看眼唐少棠,放心大胆地继续揭开阮棂久从来只一笔略过,不愿提及的僵局。
“他们比寻常阁众都更强,实力几乎可与阁主匹敌,但却最是离不开阁主施术控蛊压制体内毒性。”他眼看着两人一点一点变换的脸色,平静地问:“我说的可有错,阿九?”
阮棂久:“……”
听乔韫石一席话,唐少棠先是愣了愣,眼底闪过一丝茫然,随后猛然扭头看向自己身侧的人儿,他忍不住捏紧了手指,脸色惨白。他目不转睛注视着阮棂久,一字一顿问:“他所说体质特殊的一类人,也包括……你?”
分明是问话,说的却笃定如陈述一个再明确不过的事实。
阮棂久饮酒吐血时曾说过自己的血没有毒,他也曾玩笑着自称“鬼煞”。而他坠江后脉象混乱异常有中剧毒之状,需得用霓裳楼祖师所传下的前朝唯一一颗保命灵丹来压制。
乔韫石的话,将一切串联起来,铁证如山。
唐少棠微颤的目光落在阮棂久脸上良久,唇齿微张数回,却终是没能再问出一句字。
什么叫做,活着的每一刻,都可能会受蛊毒反噬?
什么叫做,频繁运功与人动手,等于自毁?
每个字,每句话,他都听得懂。但回想阮棂久曾经不以为意的态度,已经至今对他只字不提的决定,他似乎又根本听不懂了。
阮棂久的手被捏得生疼,只硬着头皮避过唐少棠令人不敢直视的目光,心虚地打断乔韫石:“说正题,你少说——”
几句……废话……
手疼……
乔韫石视若无睹,不无遗憾地叹息道:“但十文他……未得老阁主教授,并不得其法。”
此话一出,阮棂久心道不好,心里拔凉拔凉的,根本没有勇气扭头看唐少棠此刻的表情,他只能干巴巴地瞪着乔韫石,心里憋火:就不该让你这老狐狸开口!
乔韫石说的长篇大论,十文心不在焉没听进去一个字,唯独最后一句,他却突然听懂了,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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