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司狱的狱卒见大殿下终于走了,不禁长长舒缓了一口气。
从今早到晚上,他们战战兢兢,连个水都不敢喝,生怕被大殿下一不高兴责罚一二。
自从大殿下接管司理部以来,所审理的案子一个比一个难缠,大殿下都快住进这刑司狱里,一个案子接着一个案子亲自审问。
可让他们最害怕的却是大殿下的手段,落手拍案之间,那便是活生生的阎王。
那般折磨饶手段,审问饶心计,他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大殿下,当之无愧一个“玉面阎王”的名头。
当君烨思绪有些昏沉走出行司狱,抬头只见夜色沉沉,深邃如渊。
长长的宫道两侧挂着微黄的灯笼,照亮着夜色里的道路,微风渐起,宫灯摇晃。
君烨抬脚走进漫长的宫道里,一身的肃穆,没有半分的犹豫。
夜枭看着君烨离开的背影,神色担忧。君烨连轴忙着公务,已经两三个月从未停过。手段渐渐狠辣不留余地,性情也更加冰冷寡言。
除了和南弋的那只猫儿待在一起之外,君烨就从未再笑过。
君烨刚走没多远,膳房的人才将热汤吃食送了过来,可没想到还未进牢狱里,却被告知大殿下已经走了。
这热汤吃食,送来的迟了些。
*
君且刚进寿成宫,便看到殿前站着一身紫藤色银绣衣裳的女子,两侧银质流苏微微晃动,衬得女子肤白如玉,眉目如画。
君且犹在梦里一般,目不转睛看着那女子,手指忍不住颤抖。
“……阿眠……”君且轻轻开口唤了一句,生怕惊扰了那人,怕她再次消失在眼前。
“阿眠!”
君且朝着那女子飞奔而去,带着些许狼狈,浑然没有平日里威严的模样。
可待君且看清之后,却发现那人竟然是……张若兰。
“放肆!!”
君且眼眸微红,一巴掌打在了张若兰妆容精致的脸上,滔的怒气惊得周围的侍从纷纷害怕下跪,不敢乱动。
张若兰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懵,整个人后退几步,腿软跌坐在地上,银质流苏缠绕着头发,狼狈不堪。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穿她的衣服?”君且冷冷俯视跌坐在地上的张若兰,脸上满是嫌恶。
没有人可以与江月眠相提并论,更没有人可以取而代之。
“臣妾……臣妾……”张若兰魂不守舍,不知如何开口。
君且嗤笑一声,蹲下身来恶狠狠警告道:“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本本分分当好你的贵妃。”
君且起身,面无表情吩咐身后的侍从:“贵妃衣着不合,来人,把贵妃的衣裳给本君烧了。贵妃身体有恙,宜闭门修养月余。”
“诺。”侍从们纷纷应道,生怕又惹得圣上不快。
张若兰被宫女侍从送回了宫,她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脚步虚浮,神情狰狞。
她不过是穿了与江月眠从前旧装相似的衣服罢了,刻意装扮成三四分江月眠的模样,就惹得君且大发雷霆,甚至不惜动手。
君且这般深情不忘,这样爱着已经死聊江月眠,可真是让人感动。
张若兰推开侍女的搀扶,自顾自地大笑起来,不知是对自己的嘲讽还是对君且的嘲笑。
她怎么也争不过一个死聊人。
张若兰手指甲紧紧掐着手心,不甘的情绪逐渐蔓延快要吞噬了她。
君且不会知道,他一直爱着的江月眠,竟然是死在后宫那不起眼的云妃手里。
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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