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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航表情古怪:“他告诉你的?什么时候?十年前?”
“是。”
“丁遥,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吴远航眸色微恼,语气冷硬,“我不希望你为了那点好奇心,编出这些故事。”
“我没有编故事。”
丁遥的后背紧紧地贴着沙发,手指摩挲得越来越快,“我知道薛问均那时候在写论文准备保送,但后来选择了放弃。我还知道他哥哥叫薛衡。09年冬天发生了很多事情,赵晓霜、查勇亮,您那时候还叫刘东,您父亲......总之,他那个时候跟我说过很多事情。我承认,很多东西十年前我都听不懂,但我对‘死’一直很敏感,而且我记性一直很好,所以就算事情是十年前知道的,也不妨碍我现在想清楚。”
已经销声匿迹的名字一个又一个被提起,连带着与那个冬天有关的记忆都变得清晰,愤怒已经全然消失了。
吴远航有点恍惚。丁遥的信誓旦旦,让他不得不信,可十年前,薛问均为什么会跟她说这些?难道就像丁遥说的因为早有预感?那为什么不报警、不告诉父母、甚至不告诉同是小孩儿的林川,而偏偏选择了丁遥?
他心头仍萦绕着怀疑:“这些真的是他跟你说的?”
“当然。这些也不是我能编出来的,不是吗?”
吴远航再次沉默,他思索着,抬手拨了下嘴唇,看上去很是不安。“那他告诉过你,他怀疑谁吗?”
丁遥松开手指,伸进口袋里,摸到手机,同时身体略微前倾,一丝不苟地望向他的眼睛,启唇道:“你。”
2.
一个“害死”了父亲的凶手。
这句话可以简单地概括为刘东面对薛问均的态度。
总有人不敢面对现实,将问题推向其他人,用对别人的怨恨来消除自己内心的负罪,而随着怨意的加深,原本坚固的底线就会被动摇,继而成为一种施暴的借口。
这是很多人的底层逻辑,当然也有可能会成为刘东的。
快捷拨号键沾了手汗变得非常滑,丁遥仍保持着对峙的姿态不肯放松。
几乎是她脱口而出的那一瞬间,吴远航眸中就掀起了巨大的风浪,震惊、愤怒、受伤、自责......
丁遥无法分辨哪一种是真的,哪一个又是演的。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吗?”过了很久,他冷静下来。
见她点头,他又沉默。
丁遥等了一会儿,实在看不出什么东西,又直接地说:“你不问理由吗?”
“不用了。”吴远航挤出一个惨淡的笑,“我知道是为什么。”
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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