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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之珩二十三岁生日蜡烛熄灭的一个绵长湿吻后,她趴在他胸前,直白地暗示宿舍已经关门了。
于是生平第一次,她睡在他身旁,像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里,她所幻想的那样。
谁先亲的谁,又是谁先脱掉的衣服已经记不清。
程之珩压抑着紊乱的呼吸,脖子弯成一道曲线,吻落在她的在眼皮、眉心。
心脏隔着皮肤紧紧贴着,汗水也混在一起。
手上的动作和喘息交叠着,生疏地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漫长又满足的前戏之后,他终于尝试进去。
她早有期待,却仍然紧张,屏住呼吸,腿根也直打转。
几次尝试都已失败告终,程之珩生出些难堪。
他开始后悔在今夜之前没有做好详细彻底的功课,以至于此刻只能凭借本能,去完成这意义非凡的一次。
看着她蹙起的眉,程之珩再一次想到那个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她真的不会后悔吗?
她尚且年轻,他再过几年就将成为世俗意义上的社会人士,届时他们还会像如今这样有共同话题吗?如果她的好感走向末端,又是否会后悔今天意乱情迷之间的荒谬呢?
怀疑一旦冒出来就再也无法压下去,程之珩从她身上撑起来,亲了亲她的额头说还是下次吧。
顾思宁却拽住他的胳膊,眉头皱得更紧。
她不明白这种事情为什么必须全由男方一人做主。
她可以主动求爱、主动亲吻、主动发起过夜的邀请,但为什么到了这种关头,做与不做就变成了程之珩的一票否决。
“我想在上面。”她说。
程之珩震惊于自己听到的,期期艾艾了半天,脸色也爆红。
顾思宁却不由分说地翻坐在上头,将他平坦坚实的腹部也变得跟自己一样湿漉漉的。
喜欢让人变得贪心,亲吻也变得不够,好久才找对地方。
她惊呼,眼中全是错愕:“怎么这么疼?”
程之珩不敢动。从未有过的经历,让他磕巴着说不清话,只重复着她的话:“很疼吗?”
顾思宁瞪他,质问,为什么男女的身体结构如此不同,让她吃尽苦头,他却悠哉悠哉。
程之珩简直冤枉,想冲撞的本能和顾忌她的理智斗争,他并不好过到哪里去。
就这样适应了好一会儿后,她才终于允许他试着动一动。
程之珩按着她的大腿,小幅度地摆动着。
酥麻时不时袭来,顾思宁很难用语言表述感受。
她指挥他坐起来,于是二人相对着,身躯紧紧贴合。
程之珩喘在她的耳边,捕捉着她每一次的变化,调整。
顾思宁是他的女王,而他是她最忠心的将领,他愿意为她奉上一切,只为得一眼垂怜。
他小声叫着她的名字,连名带姓,又格外缱绻。
顾思宁、顾思宁。
这名字几乎就是他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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