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艺术的人,大概总是有些怪癖的。
茶几上放着成摞的图纸,宁冉走过来,看了一眼,突然扶住额头叹一口气。
陈跃抬头看向他,目光些许疑惑。
蹲在茶几旁,几下把图纸整理好,“我差点忘了,今晚上还有活,明天工地等着用。”
目光平视着他的双眼,“要不,你先自己玩会?”
陈跃哭笑不得,宁冉今晚上一个人去酒吧,连车都没开,本来以为他是打算不醉不归。
手里还扎着一堆活,往外跑个什么?
但看着宁冉因为不能招待而歉意的神色,最后他还是无所谓地笑了声,向着书房的方向偏一下头,“忙你的去。”
说他不想做点什么那纯粹是胡扯,但连他自己也很意外,他也并不是那么急色。
难道是因为最近吃饱了?
宁冉澈亮的双眼深深望着他,四目相对,片刻,突然倾身上前按住他的后颈,嘴唇顷刻覆在他的唇上。
短暂的意外,陈跃更加强势地回吻他,两手握在他的身侧,将他拖到自己腿上跨坐着。
呼吸交织在一处,舌纠缠着用力翻搅,裤链被拉开,宁冉的手隔着内裤握住他身下已经硬起来的那东西。
本来还想装装圣人,但既然火已经被撩起来,不快活一阵他怎么会放手?陈跃的手掌从宁冉后腰的裤沿探下去,顺着股沟往下,手指在入口周围打着圈的碾压揉弄。
这次,宁冉没有像以前的很多次一样,每每被他碰到那立刻就挣扎或者回击,反而喘息声更加急促钝重。
放开的时候,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手握住他粗长的性器缓缓上下套弄,宁冉黑亮的眼眸中情欲蓄的满满,喘息着开口,“做一零吧,来不来?”
陈跃轻笑一声,再次咬住他的嘴唇,按在他臀肌的手掌收的更紧……
(二十四)
最后还是纠缠到床上,陈跃拉上卧室的窗帘,他不知道宁冉是不是真有暴露癖,反正他是没有。
窗外风越来越大,风声肆虐呼啸,时不时不知哪里的窗子玻璃和杂物,被狂风席卷着撞击到墙壁哐哐当当地响。房间里却很安静,两个人精实的身体赤倮交缠在一处,只听见热吻时的唇舌间的水渍声,喘息一阵接着一阵。
极大的反差,陈跃突然想起一句话,躲进小楼成一统,这个统,今天换个同音字就太应景了。
他压在宁冉身上,一手在他胸口或轻或重地揉捻,听见宁冉从鼻腔叹出的轻哼,陈跃呼吸更加粗重,也越发卖力地撩拨他。
手指探进股沟,宁冉把一管KY递到他手上,喘息着开口,“套子没了,你跟别人搞的时候,都带套子的吧?”
虽然心虚,他咬住宁冉的嘴唇,很用力地“嗯”了一声,下面那兄弟硬得像铁,这个时候让他下楼去车里取套子,他还不如撞死得了。
“我也是,”宁冉翻了个身,把头扎到松软的枕头里,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你别弄到里面,动作轻点。”
手指伸进去一根的时候,宁冉的臀肌顿时绷的很紧,陈跃咬住他的耳垂和脖子。
大概是因为很久没有做过下面那个,就算他耐着性子做够了功夫,进去的时候还是听到宁冉“嘶”的一声,手紧紧攥着床褥。
陈跃知道宁冉疼,其实他自己也被夹的疼,不过,疼着疼着总会爽的。
扩张后,这次是从正面擦入,他俯下身,滚烫的嘴唇亲吻宁冉的敏感点,把手伸到他腹下抚弄他因为疼痛半软的性器。
显然,宁冉做0也很有经验,即使不适,仍一直调整呼吸试图放松。介于他良好配合,很快,那种阻断似的紧张很快就不在了。宁冉的性器再次变的坚挺,陈跃挺动有力的腰胯,开始慢慢在他身体里抽动。
他舒服地叹出声来,涨大的欲望被火热紧窒的内壁裹紧,因为没有隔着一层膜,皮肤与柔软粘膜的直接摩擦,触感真实的让人疯狂,而他也的确疯狂了,宁冉在他身下被控制着角度地激烈冲撞,闭着眼睛,蹙着眉头,被蹂躏的红肿的嘴唇半张着,喉间流泻出的闷哼声软糯粘稠,但丝毫没有遮掩和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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