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音嘈杂起来,李闻虞窝在沙发角落里继续看。这电影前半段算是轻喜风,一伙身世坎坷但因为合租在筒子楼而聚在一起的朋友们吵吵闹闹,生活虽然压抑但苦中作乐时有种荒诞的喜感。
只是到了后半截却画风骤变,其中年龄最年轻的一个女孩子得了癌症,主动放弃治疗后列出了一连串的遗愿清单。
清单里的愿望很多,很杂。小到想要吃便利店里日期新鲜的酸奶,买楼下花店里好看的桔梗花,大到希望能去北方看雪,将辞职信扔到领导脸上再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朋友们小心翼翼帮她一一完成。
电影画面从原来的明朗色调变得昏暗,在最后一项愿望——去北方旅行完成之前,女孩因为病情恶化被推进了手术室。
而这时,朋友们才发现了她藏在病床下真正的遗愿清单。这是一张用医院收费单背后的空白,认真写下的信件。
她留下了一张积攒所有积蓄的银行卡,劝慰因为追随她的脚步背井离乡来到大城市,而自责无法照顾老家母亲的阿颉可以拿着这些钱回乡寻找工作。
希望柳柳可以不要因为脸上的疤痕而过多自卑,敞开心扉交到更多朋友。
希望阿金和小狸可以不要为了贫穷而太过焦虑,只要相爱时一起积极向上,平凡的生活或许也可以美好。
这张清单的最后没有落款,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希望你们无视阴霾,向春山。
电影最后的画面定格在半透明的遗愿清单后,逐渐显现的,被清冷竹林簇拥的孤寂墓碑上。
放映间里只剩下一点低沉的片尾曲,黑底白字的演员表流动着,四周又暗下去不少。
裴新抬腕看了眼表:“十一点半了,你困不困?”
李闻虞没回应,眼睛还笔直盯着屏幕,昏昧的光线照着他半张脸,嘴唇紧抿着,有什么东西在他脸颊上闪着不太清晰的亮光。
“李闻虞。”裴新缓缓坐直,凑过去看他的脸,还没来得及看清,李闻虞立刻把脑袋转了过去。
“你哭了?”裴新伸手去摸他的脸,果然摸了到了一点冰凉的湿润,他乐了,但还是快速抽了几张纸巾,“这看电影而已。”
李闻虞推开他的纸巾,用袖子狠狠抹了把眼泪,结果越抹越多。
裴新皱眉,他还没见过看电影都能哭的人,事实上,他也没跟几个人看过电影。他捏着李闻虞的肩膀把人转过来,这人流眼泪时的表情也是寡淡的,好像没什么情绪,但眼泪流得真凶。
“水龙头似的。”裴新叹了口气,拿纸巾给他擦脸,被李闻虞自己一把抢过去。
李闻虞擦眼泪擦得粗暴,直接用纸巾堵住眼睑,一边仰头一边吸气,脸上倔强地刻着两个字——没哭。
裴新看着那团差不多被浸湿的纸巾,有点无奈地扯了扯唇角,语调缓慢:“那就是个电影,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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