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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听的全神贯注,听至此不禁脱口接道,“雾苓!”
白玉堂微一点头,又道,“那人说,这种珠子全天下有数万个,每一个花雾山庄的人都会佩戴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只唯独这一颗不同。”
“哪里不同?”展昭问。
“其他的只是内嵌一只普通的金花,唯独这一颗的金花上有一个极小的红点。”
展昭莹如墨玉的双眸忽的一亮,他往前凑了凑身子,问,“那雾苓后来如何了?”
白玉堂耸耸肩,“谁知道。”
展昭睁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不是让你送出去么?”
白玉堂撇开脸,一脸嫌弃,“脏!”
关联
展昭看着白玉堂那张写满嫌弃的侧脸,不禁翻了个白眼。关于花雾山庄的线索至此也就断开了,接下来他只能去试着套套田彪的话,只是目前它与阳武县的案件并无关联,田彪完全可以以此事涉及私事为由拒绝向他透露内情,如此一来倒有些难办起来。
白玉堂转回脸的时候正好看到展昭低垂着眼眸沉思不语,他一双睫毛似蝶翅般忽闪忽闪,惹得他一阵心痒,再看他那高耸的鼻梁和抿成一线的薄唇,白玉堂不禁在心内暗暗咂舌,心说这展昭一张清秀的脸庞乍一看上去真是和他那南侠客的称号有些不搭,倒是有些像是文弱清丽的书生,如果不是他曾和他交过手,恐怕连他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清瘦的男子就是威震江湖的南侠展昭吧。
感觉到灼人的视线包围着自己,展昭不禁抬起头来,却正对上白玉堂一双黑曜石般的迷人双眼。他轻咳一声,赶紧将视线移开,感觉有点微微不自在,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白玉堂的眼睛似乎存在着某种魔力,叫人一看就挪不开,如果不是他刚刚躲的快,恐怕已经让那双美目吸了去。他摸摸鼻子,觉得空气中似乎存在着某些微妙的成分。
白玉堂原本只是觉得展昭看着顺眼才多看了几眼,不过看着看着就忽然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太对,他一双剑眉微拧,就那么火辣辣的盯着展昭的脸看,展昭被他看的越来越不自在,他左右躲闪着,却仍无法摆脱那一抹越来越滚烫的眼神。
展昭觉得胸腔内的空气似是有些不足,令他连呼吸也变的困难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脸颊越发的燥热,展昭抬起手,将手背覆在面颊上,脸上的滚烫透过他的手背传至全身,他一惊,想不到自己竟这样烫,不知道在那白耗子眼中会是什么样,这下子可又要被那臭耗子嘲弄了!想想,又不禁呸呸两声,这一切还不都是那耗子惹得祸!越想越气,展昭忍不住狠狠地白了对面的人一眼。
白玉堂盯着展昭,心内似乎有个答案即将呼之欲出,但在那答案之上又似乎被糊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只需捅破那层纸他便可以看清答案的究竟,但可恨的是,就那么薄薄地一层纸,他却无论如何也无力将其捅开。直觉告诉他,破纸的关键就在展昭身上,但是一向心高气傲的白五爷又怎会想要借他人之力去做自己做不成的事呢。
展昭终是被白玉堂看的羞燥难当,忍无可忍,他一拍桌子,霍的一下站起,口中唤道,“白玉堂!”
展昭这一声破天空的唤声令白玉堂微微一震,他只觉得有什么困扰着自己的东西终于突破重重围挡,在波澜不惊的水面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头。他浅笑着站起身,也不顾展昭此时的怒气冲冲,一个箭步过去,抓起他的腕子就要往门外走去。
展昭被他抓的莫名其妙,心中的火气噌的一下燃起,他用力甩开白玉堂的手,朝他低吼,“放开!”
白玉堂错愕的回首看他,也不知道展昭干嘛要对自己发火。他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发现自己刚刚牵着展昭的那只手有些微微的泛红,是刚才展昭用力甩开的时候弄得。白玉堂再次抬眼,视线落在展昭的面上,他这才发现展昭满面通红,一直红到了脖根,他好笑的扬起嘴角,薄唇轻启,笑道,“你这怪猫发什么疯?”
展昭将眉头皱成一条沟壑,他眯起眼睛看白玉堂,“发疯的是你才对吧!”
白玉堂觉得有些冤枉,他刚刚也什么都没做,怎地就惹了这只猫了?他双手抱胸站定,望着展昭,问他,“白某不才,不知御猫大人何出此言?”
展昭听他忽然换了称呼,一时竟有些语塞,“你……白兄刚刚做什么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展某……”他越说越没底气,说至最后却是连声音也听不见了。
白玉堂觉得好笑,而且他也确实噗嗤一声的笑出来了,他笑了好一会才缓缓收声,睨着展昭道,“猫儿,你莫非是个黄花闺女不成?你我同为男子,做什么还怕看的?”
展昭被他说的有些气恼,恰恰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白玉堂说的一点错都没有,两个大男人互相看看本也没什么,可这白耗子刚才那灼人的眼神似乎能将人融化一般,怎么想也不是同性之间的互相詹颜,随意的看。只是这些难为情的话,他只在心腹中暗暗想想也就罢了,若真让他说出来那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白玉堂见展昭并不答话,再看他的表情,心中已是对他所想明白三分。于是他一甩长发,很自然的转换话题,“白某刚刚无意间想到了一个问题,还请展兄指点一二。”
展昭知他是故意转移话题,有些感激的瞥他一眼,而后回道,“白兄过奖了,不知白兄所言是何问题?”
“白某在想‘身份’这个问题。”他顿了顿,看展昭摆出一副“不理解”的表情,而后继续道,“你展昭,若非手中持剑且认识之人在身边,估计没人会想到你就是堂堂的南侠客。同样的道理,是否还应用于其他人的身上?比如……”白玉堂故意拉个长音给他。
“白兄是指殷华?”展昭定了定,似是在做心内斗争,一方面他有些不敢相信,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白玉堂的考虑也不无道理,正是因为他外表给人的感觉似是文弱的穷酸书生,众人才根本不会将他与那些杀人作恶之事相联系在一起,如此一来,最危险之地倒成了最为安全的圣地了。
展昭略一思忖,而后点头对白玉堂道,“白兄的考虑不无道理,只不过此刻苦无证据,所谓有理遍行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展某须先将此事回禀包大人,再与大人和公孙先生共同商量出一个行得通的对策。眼下,田彪和殷华须分别攻破,再将所有掌握的线索重新揉进案件中理出一个头绪来。如若不然,这个案件定然会变的愈发复杂。”
白玉堂听完展昭的话,怔了片刻,而后忽的打了一个哈欠。他扛起寒月,另一只手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后脖颈,懒散的声音自他口中飘出,“乏了,白爷爷要回去休息了。”
展昭立在原地,盯着他的背影,嘴角渐渐扬起一抹淡淡的苦笑。
试探
展昭与白玉堂回到县衙,才刚进大门白玉堂便消失了踪影,展昭猜想他估摸着是回房了,于是绕到书房去找包拯,经过通报,进得书房,见包拯与公孙具在,他对二人施了礼,而后将刚刚得到的线索讯息具一同二人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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