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神了片刻,已被书房里的熟悉的淡墨香味包围。
鼻子嗅了嗅,动作有点像幼犬。
喻禾眨了眨圆眸,笑着说:“蔺一柏,这和你身上一个味道。”
“是墨香味。”被打量了半天的男人终于说话,他侧身转过椅子,抬头看着少年。
十八岁,既有少年的青涩,也有慢慢养成的成熟。
头顶上的呆毛翘立,红色的睡衣更衬喻禾肤色白皙。
喻禾被蔺一柏盯着有些不舒服,摸了摸粉白的耳朵道:“那我知道了。”
“你来叫我睡觉?”蔺一柏勾着嘴角明知故问。
他单手扶着座椅的把手,询问的问题格外超标:“我们可以睡在一起吗?你哥哥可能会不同意,因为你太小了。”
蔺喻两人的婚约,在外界看来,大抵是商业联姻。
他们一位代表着新生资本喻家,一位代表着百年世家蔺家。
结婚,只是为了资本扩张而已。
然而内情却是—喻禾的哥哥喻州与蔺一柏是穿开裆裤长大的交情。
所以,喻禾与蔺一柏是青梅竹马,更是后来背着两家人暗度陈仓在一起的小情侣。
当然,他俩关系被发现的剧情很抓马。
当时刚下班的喻州在自家公司的地下车库里,亲眼目睹了刚结束实习的亲弟弟被他的好兄弟压在车上热吻的火辣场景。
拱了别人家的小白菜,蔺一柏的态度很积极,前脚向喻州道完歉,后脚就提着礼物上门要求娶喻禾。
得亏喻禾是恋爱脑,所以他俩结婚是毫无悬念。
书房里,喻禾被这个问题整的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回答,白皙的小脸都变红了。
他不好意思的低头,小声道:“听不到你在说什么。”
装傻充愣第一回。
“我说,你哥哥不让我们一起睡。”蔺一柏重复了一遍,目光落在喻禾耳侧的体外器,迟疑中问:“没听清是因为还不适应人工耳蜗吗?”
喻禾大半年前出了车祸,导致听力严重下降,只能佩戴人工耳蜗。
“没有,听清了。”喻禾答的快速,挠了挠下巴,心思沉重,他有点想睡在一起啊。
毕竟蔺一柏是真的帅,特别是薄唇下的那一颗痣,点睛之笔。
想一想,当自己一觉睡醒时,面前是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庞,这该有多么美丽,起床气都得和自己say拜拜。
但是他不太好意思说。
脸皮超薄的。
还有点小矜持。
蔺一柏久等不到回答,于是“嗯”了一声,故意曲解:“那就只能我们分开睡了。”
“原来,你不想和我一起啊,”男人笑笑,故作伤心,“好吧,我完全遵从老婆的意愿。”
“啊?”喻禾摆了摆手,小脑袋跟着晃:“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皮椅把手,蔺一柏轻松转正身子,俊秀的脸重新面对笔记本。
喻禾盯着男人俊美的侧脸,看不出这是他心情好还是不好。
只能向前挪了点位置,伸手捏着男人的黑色丝绸睡衣袖口,闷声叫人:“蔺一柏。”
“怎么?”
喻禾撇撇嘴,撒娇道:“蔺一柏,我一个人睡害怕,摘了人工耳蜗后,世界太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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