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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那靠了过来,给他翻译道:“那个是阿塔娜,旁边的是她母亲,他们家的男人有一次被狼群咬死了,留下这对母女相依为命。”
阿塔娜的母亲听完事情的经过,知道女儿没被人糟蹋,而且是沈皓救的人,立即拉着女儿过来跪谢。
沈皓避开身体,对她们淡淡地点头:“举手之劳而已。”
他转头瞥了一眼那个受伤的男人,再次对这草原上的姑娘改观,只见那男人一张脸上已经没有一块能看的地方了,被打的鼻青脸肿,最痛苦的可能还是之前被阿塔娜踩的那一脚,这辈子恐怕是不能人道了。
沈皓没有多余的同情心,想起了一件被他忽略的事情来,“扎那大哥,小吉达还在东边的草丛里躲着,他弟弟呢?”
扎那夫妇同时拍了一下脑袋,然后一个往东一个往西,片刻之后就把两个小男孩带回来了。
小吉达还肿着一双眼睛,面色惨白的靠在扎那的怀里,可怜兮兮地蹭着他阿爸的胸口。
沈皓很喜欢这个机灵的小男孩,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安慰:“小吉达真勇敢,还知道要去找人帮忙,今天要不是他,我们也没办法来的这么快。”
扎那爱怜地摸着小吉达的脑袋,把人抱紧了些。
等天快亮了的时候,两辆军用卡车朝这边开了过来,牧民们已经提前知道有军队要来,一个个神情紧张的盯着那些手执武器的士兵。
一个青年中尉跑了过来,看到沈军钺时眼睛一亮,挂着几近崇拜的目光,冲沈军钺敬了个军礼:“报告首长,第三边防团一连前来报道。”
沈军钺点点头,也不问他的名字,而是问他有没有带军医来。
那中尉之前就知道了大概情况,这种事情在草原上时有发生,只是以前一般都找警察,很少会有人叫军队来。
“报告首长,带了两个。”不用他吩咐,两个军医背着药箱自觉地朝受伤的牧民走去。
那些个被捆住手脚丢在一旁的匪徒们在军队来的第一时间就绝望了,就像黑社会的人最怕的不是警察,而是军队,在军队面前,再强大的黑帮团伙也只有认命的份。
指挥者士兵清理现场,替牧民们整理蒙古包,将被匪徒收刮出来的东西摆在一处让牧民们认领,一切动作都井然有序地进行。
士兵们边干活边偷偷观察被他们连长奉若神明的沈军钺,猜测这位大人物的身份。
中尉大人还处于激动不已的状态下,面前的这位可是中将啊,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的高度,要不是有一次会议中见到过这位首长的照片,他还真可能认不出来。
这么年轻的中将啊,中尉大人的眼神又火热了几分,把周围的士兵寒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连长这是咋了?见到咱们军区首长的时候也没见他那么激动过啊。”
“神知道……不过我猜,也许是因为那位不知道军衔的首长太英俊的缘故,你别忘了,咱们连长……嘿嘿……”
几个交头接耳的士兵发出几声猥亵的笑声,然后时不时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首长,您来这儿可是有啥任务?用得上俺的地方尽管吩咐。”中尉大人还不知道自己正直的心思被人误解,他想:如果能在这位首长面前露一手,也许将来还有机会调进北京军区,而不用呆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沈军钺无视他的殷勤,瞅了那两辆军绿色的卡车一眼,拍着那中尉的肩膀说:“你很好,这次剿匪的功劳就全算你的了,车子借一辆给我,再借个司机帮我运点东西回去,回头还给你们。”
中尉大人精神大发,挺着胸义正言辞地说:“报告首长,车子借您是应该的,但这份功劳我们不敢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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