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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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第一次的经历，我已经放弃在凌念面前装良好教养，对保镖先生送过来的食物风卷残云狼吞虎咽之后，我抽一张纸巾，刚想擦擦嘴角的残渣，他却夺过去，用一种可以称得上深情的眼神动作给我擦着唇角。我袖手由他动作，他的皮肤很好，白皙却丝毫不显得女气，毛孔有些粗大，不过这是男人的通病。他完全可以不离我这么近的，不过一个擦嘴的动作，偏要做得这么暧昧无比。不，这不仅仅是暧昧，他收回手，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倾过身子，吻在我的嘴角。

我愣住。

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问我：“这不是你的初吻吧？”

我找回理智，回答的飞快：“不是。”

他笑得有些奸诈：“那么，是你的初夜么？”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被他压迫性地看着，咬牙答道：“当然也不是。”

“不是？”他探身，有些玩味，“我来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被扑倒在沙发上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抓向面前的茶几，却连累一杯咖啡打翻在地，长毛地毯飞快地吸收了那些未喝完的残液。真是高级货，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那唇已经辗转在我的颊侧。

“专心点。”他扳过我的脸，声音里的□乱冲乱撞。

“我刚吃完饭，请容我消化一会儿。”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运动有助于消化？”

话已至此，我放弃抵抗。

论到吻技，我的确比他差的太远，不一会儿就有些沉迷其中，舌头被他挑逗着，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流到耳垂边，渐渐隐入发中。他碾压过我的嘴唇，又转战我的脖颈，手上动作不停，隔着衣服抚摸不够，干脆从下面探进手来，轻一下重一下地捏着我的胸前。我咬紧牙关，把呻吟生生憋回去，他却不悦地空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颌，逼我张开嘴：

“啊——”

第一声呻吟出口后，接下来的声音就像彻底破功一般，怎么也忍不住。我们的衣服都被甩在一边，裸裎相对的感觉称不上好，但当时我又有什么放抗能力？这家伙比我高比我壮，更何况，是我的金主，他哪怕现在变出情趣用品一二三我也只能受着，谁叫我是受！

不过他的技术的确不可挑剔，胸口腰侧，湿漉漉地吻下来，哪个能神志清醒哪个就是天生冷感。我闭着眼睛，只觉得那挑起烈火熊熊的舌一路下移，渐渐到我大腿内侧。这次的挑逗更加卖力，抚摸亲吻，执着着仿似非要看我把持不住出尽洋相一般。

我下面涨得厉害，等了许久不见他做任何实质性的动作，连碰都不碰一下，正想伸手自己给自己解脱，就感觉被人托着腰抬了起来。反射弧的第一反应就是睁眼，用一种可称为震惊的眼神看着他。

他慢条斯理把沾满润肤露的手指涂在我臀间，手指划过的力度都带着□的撩拨：“你不是说这不是你的初夜么？难道以前你们不是这样做的？”

自食恶果，我缓缓躺好，等他做好扩张，俯下身子，吻着我汗湿的额头。他进来的时候我疼的全身痉挛，连□都疲软下去，可就是憋着一股劲不发一声。他慢慢□来，大概也忍得辛苦，却还咬着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语：“然然，放松一点。”

然然??????妈妈??????我想着妈妈到现在还无法行走的腿，配合着吸气，放松身体，肠道适应了他之后，他缓缓进出，用一种堪称温柔的频率。我用手臂遮住眼睛，任眼泪汹涌而出。

抱歉妈妈，我自甘堕落，可是我没有办法。

情事过后我疼得连翻身都不能，好在没有流血，让我还可以装作无事回家照顾妈妈。凌念抱我清洗之后，又把我抱到床上。我察言观色许久，确定他不会一时性起再来一次，也就自觉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趴好。他坐在旁边，一下下抚着我的头发，良久，问我：“还疼么？”

我连嘲笑他多次一问的力气都没有，只点头。

他的手重了些，声音里有些懊恼和气苦：“还不是你自找的，明明没有经验，还说的好像滥交一样。”

拜托，我也在后悔当时为什么为了面子说那么一句话。

“然然，你在怪我下手太重？第一次总是很痛的，我已经注意了，你看，都没有流血??????”

“凌念！”我突然弹起身，扯动□一阵剧痛，不得已重新趴下，还是忍不住满脸愤怒，“不要叫我然然！”

他有些不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准你这么叫！”我咬着牙，一想到辜负了妈妈的期待，我就忍不住眼眶潮湿。

他用手指轻点我的眼角：“然然，你刚刚为什么哭？”

“我说了你不准叫我然然！”

“告诉我，为什么哭？”

“我为什么告诉你！”

“跟我做那么不开心？”

“与你无关！滚！”

我已经昏了头，竟然叫我的金主滚出他的房间。可凌念却像没听见，他靠着床沿蹲下，与我的视线平行，耳语一般问：“然然，你是不是想到你妈妈？”

我身子一震，眼泪刷刷落下。他伸出手，抱住我的上半身，凑过来，用舌尖卷走我的眼泪：“然然，今天你妈妈出院，我也去了。我看着你背着她上出租车，她对你说了什么，你就回头对她笑。你从第一次见我到现在，从来没对我笑过，可是你却对她笑得那么温暖。是亲人就不一样么？那么，如果要你对我也这样微笑，是不是只要成为你的亲人就好？”

我眼泪不停，口齿不清：“我们怎么可能??????做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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