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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妹妹这是在做香囊么?”尚红这时才注意到,她进来之前,舒绿居然是在做针线。
舒绿难得红了红脸,讷讷地说:“是呀,我针黹实在太差,不得不多练练。姐姐既然来了,就指点我一下吧。”
看着自己的针线活,舒绿经常有种想要自插双目的冲动。什么叫手不如脚?她就是。
舒绿以前总是很自豪,认为自己学习能力超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自从被迫学做针线以后,她的自信心直线下降。针线这一项,绝对是她的超级短板,怎么努力都难有寸进。
每次上针黹课的时候,舒绿都不敢去看卫嬷嬷脸上的表情。她真的很努力了啊!
唉…···同样是拿针,她学针灸就很快呀。
为什么女人家一定要会针线呢?舒绿可不认为她这辈子还有给自己做衣服的一天。
“哦。”尚红听舒绿一说,随手就拿起那香囊,很中肯地说:“嗯,比以前缝的要好······起码形状还是挺像的,就是这线头···…有点乱。”
“呵呵呵······”舒绿干笑了两声。尚红又指着上头的图案说:“这两只是……呃,小鸟?”
“呵呵呵呵呵······”舒绿笑得更干了。“是鸳鸯······”
连厚道的尚红都找不出话来说了。这真是一个让人无语的香囊!
幸而此时,巧英托着一小盘干花进来了。
“小姐,您让奴婢窨制的花儿,已经做好了。”
“哦,放着吧。”舒绿趁机从刚才尴尬的对话中脱身,走过去整理那盘干花。尚红常见舒绿调制香品,但似乎没见过她窨制干花,随口问了句:“妹妹这是什么花?”
“我也不知道呢,是些不知名的野花。”
舒绿笑着说。
尚红一愣。她知道舒绿对于调香的要求是很高的,不是上品的香料与香花,她是绝不会用的·……怎么会用起野花来?
“哦,这些不是调香用的。我只是…···呃,随便晒晒。”舒绿不知怎的有点口吃,信手拿过刚才那个勉强可以称之为香囊的袋子,把那堆干花慢慢往里装。
这些野花……就是上回牧若飞送她的那些。
在回来的路上,舒绿就想把那些野花扔掉,可是又觉得这是人家送的东西,贸贸然扔掉似乎不好。带回来以后,纠结了半天,始终是没扔。
最后她想着,好吧,那就废物利用一下,把它们做成干花好了。为了装这些干花,她又鬼使神差地自己绣了个香囊······啊啊啊啊啊她一定是傻掉了,明明可以去买现成的,要不让丫鬟们做也行啊。
舒绿发现自己最近可能脑子有点抽筋了。唔,一定是被牧若飞的傻瓜病毒感染了啊!
就在舒绿和尚红忙着准备给尚兰的添妆礼物时,信安王府又多了一桩“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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