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伯……”对着这样一张不足四十的脸孔,这样的称呼让书生满心眼里的不自在,“你到底多大了啊?”
凌园听了这个问题,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笑,“你要是觉得别扭,就叫凌叔好了,辈份不是论年纪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想你小时候啊……”
“凌叔——”书生羞窘的喊道,他平生最怕的除了他娘的眼泪,就是冤伯的唠叨了!
“呵呵……”凌园笑呵呵的表情里喜欢性的带上了慈爱,虽然现在知道他是冤伯了,但是这样不熟悉的脸庞带着他熟悉的表情,还是会让他心生怪异感。
“凌叔,娘为什么不放心我啊?不就是给她送给东西吗?我虽没有出过远门,也不至于丢掉的!”突然,书生话锋一转,满目的认真。
凌园也收整了表情,眉目之间夹杂了一点难以言喻的愁绪,“阿卿……”
声音里犹犹豫豫,到底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一时半会还真衡量不好。
“你身上是不是出现了一个蓝符?”
书生反射性的抚上自己的锁骨附近,再抬头时,眼里带上了求知似的询问目光:“凌叔,你怎么知道的?”
“夫人说的,”凌园也伸出手去,轻轻拉开了儒衫的衣领,那个小小的蓝色的印符立即映入眼帘,“那天你在市集上摔倒的那一次,齐盖也看到了,所以才找到了我们府上。也是因为这个蓝符的出现,夫人才让你去苗疆换一样东西。”
“可是,那个……”“流氓”二字在舌尖滑了一遭,又吞回了肚中,当着长辈的面,不好说脏话,“齐盖,来我们家时,是为了找什么蓝采蝶的,这又是谁?”
书生确实不呆,一个问题直接契中核心所在。
凌园的眼神闪了闪,目光沉着的盯着书生看了一会,才说道:“……是……你娘!”
“娘?你是说,这是娘曾经用过的名字?还是说,这才是娘原本的名字!”书生有所顿悟的疾声追问。
凌园脸上掠过一丝庆幸的表情,而更多的是一种书生读不懂的悲哀,深沉的如一潭静水,能观能感,却永远无法感同身受。
“对,那是你娘……原本的名字。”凌园点头,“本来这印符应该是在你娘身上的,但是,你娘……用了一个方法去除了这个印符。
“这个印符是传承用的,但凡有此印符的人,就是苗疆的主人,这个印符,一次只会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直到这个人死去,才会出现在下一个人身上,既然出现在你身上了,应该就是上一任苗疆之主——你的舅舅,他去世了……”
“怎么会——”书生不能接受,可仔细一想,又觉得可以接受,这么一说,好像就能明白为什么娘亲一直不许自己去考功名,居庙堂。
考了功名,坐了庙堂,不就和苗疆之主的身份冲突了吗?
也好像可以明白,为什么娘不让自己去认那个男人了!应该是他先抛弃他们的吧?就应为娘的苗疆儿女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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