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离岸愈来愈近,十多分钟后,已距离岸线不到一百米。
它在向西埠靠拢。
船身晃动激烈,看得出江中风高浪急。
是一艘渔船,船上三人,一人摇桨,乃为船夫,其他二人蹲在船头。
船绕过临江的岩壁,很快到达埠口,船头蹲着的二人摇摇晃晃慢慢立身,正在做好下船的准备,其中一人手提一物,头戴帽子,另一人伴身站着。林赤通过瞄准镜看出,那帽子似是礼帽,由于害怕被江风吹掉,帽子被压得很低,手提之物貌似箱子之类,而此人清清瘦瘦,依稀能看出钱瑾余的模样。在他的身后那人,双手空无一物。二人相互搀扶,探着身子,就欲下船。
离西埠不远处的临江路忽然间似乎躁动了起来。
临江路接壤西埠的那条分岔路上,人流也忽然密集起来。
瞄准镜中,那位馄饨摊位的食客在匆匆付钱;已经擦好皮鞋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现身分岔路上;那位原本来回吆喝的香烟摊贩,此时立在临江路和西埠的叉路口,再也迈不动步子,竟然对身前买烟的客人置之不理,头朝着江边方向,翘张望着什么;理摊前的那位黑衣人已站了起来,鸭舌帽压得更低了,但林赤从她隆起的胸脯已完全断定是个女子……
林赤感到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
再看西埠,船已靠岸,船头的二人从船上轻轻一跃,已然轻盈地上了岸,他们的脚一踏上码头的土地,那艘渔船即离岸而去。
江水扑岸,他们已没有了退路。
最先登岸的头戴礼帽的男子手里拎着一只红色木箱。
他的脚一着地,便把手中的木箱放在地上,右手从容地取下礼帽,左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际,接着重新戴上帽子,他并未马上挪步,又把衣服掸了掸,然后用双手正了正衣领。
正是钱瑾余。
钱瑾余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四周。
他的目光先是掠过正东的燕子矶,接着又扫向了东南方向林赤藏身的山峰,这时他的目光似乎停顿了片刻。
钱瑾余收回了目光。
钱瑾余提起地上的红漆木箱。
钱瑾余终于迈动步子开始前行。
林赤知道,此时的钱瑾余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的神态轻松,像是去赴一个约会。
一切按计划有条不紊的推进,至少目前看来如此。
钱瑾余走出十来步,蓦然从路边的房子里斜出一人,挡在了钱瑾余的面前,好像在询问他什么,二人对话片刻,来人接过木箱,在前面引路,钱瑾余和同行者紧跟他身后。
林赤判断,来人一定是老冒安排的接应者,方才分明是用暗语接头,而钱瑾余对他已然信任。
三人开始向临江路走去。
就在此时,他们身后的店铺中冒出两人,快步跟在他们身后,双方保持着十来米的距离。
林赤分不清这两人到底是敌是友。
领路的男子步伐很急,不时警惕地环顾四方。
此时的林赤,精神已高度集中,眼睛一眨不眨通过瞄准镜紧紧盯着路面,他的那支毛瑟k狙击步枪的枪口随着钱瑾余的移动而快移动!
离临江路只有几步之遥!
按计划,钱瑾余一行会从西埠的那条岔路上临江路,然后向林赤的藏身地方向而来,也就是沿临江路一路向东,穿过直渎山中间的那片开阔地,朝着迈皋桥的方向而来,在林赤身后数百米处的街巷中,老冒安排的一辆轿车此时应该已经动,随时准备接应着这位假冒镰刀的钱瑾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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