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20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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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是她的名字吗？

虽然没有弄清楚情况，但Joker思索间顺势点头，然后问：“请问你是？”

“我是凛的母亲。这个地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人踏足了，你还是第一个。”她换上了光盘，“这里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来，你们来干什麽？”

“我们是来救她的。”

“救她？”她似乎听到了一个笑话，“她早就死了。”

“……”

“我也已经死了，尸体就在外面的街上，死得很透。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还是尽早离开吧。”

他曾经听宫殿主人说过一点以前的事情。她的中学时期过得无比惨烈，父母遭遇飞来横祸双双去世，只留下她一个人，被领养后漂泊海外近十年时间。

这应该就是父母去世时，她关于家的惨痛记忆。

攻略进入了僵局，面前母亲不愿意让他们继续探索，但Joker也没想着要放弃。

他说：“她曾经自杀过。你竟然也知道这件事。”

“我当然知道。”她有些癫狂地深吸一口烟气，又吐出来，“还是我把她从死神那捞出来的，不然她能那麽轻易地和死神做交易吗？”

Joker敏锐地察觉到：“你也有死神的力量？”

“我肯定先用自己做过实验，才会把死神碎片植入她们身体内。”她遗憾地说，“可惜我估算失误，死后没办法控制死神庞大的力量，挣扎了一段时间，最后的结果也只不过是成为祂的养料，连灵魂都被吞噬。我知道凛有这个能力，她明明可以吞噬死亡宣告者，欺骗死神，成为永生的真神，世间一切都会敬畏她，恐惧她，尊敬她。但她最终没有选择这样去做——恋爱中的女人大多不成事。就连我的女儿都这样。”

她的口吻带有一股长辈特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话说出来很冷漠，但语调亲昵，她还是爱着自己的女儿。

“或许她只是没有像你一样的野心。”

那个奇怪的女人笑了：“等她在自己的领域能被像条狗一样的几月修司踩在头上的时候，她就会迫切需要权力和地位了。她只是太年轻了。”她又问，“你呢，你想救她，是为了什麽？”

……这里似乎要谨慎发言，稍有不慎就会被扫地出门。

“自杀的人从来都不是渴望结束生命，而是渴望结束痛苦。”Joker回答，“但直到现在她依旧活在痛苦之中，我希望能把她救出来。”

母亲点第二根烟的手顿了顿，若有所思地望向他。

“有意思。”她问，“你是想入赘还是嫁到我们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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