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好友也在打量敲架子鼓的女孩,宋一这才伸长脖子望向舞台上正在演奏的“Hurt女子乐队”。
敲架子鼓的女人身着一件藏青色毛衣,他带着口罩,脸部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睛,再加上那颇具年代感的烟熏妆的加持,只是偶尔擡眸一瞥便能引起一片欢呼,她的人气着实不低。她略长的黑发被随意扎了起来,露出左右耳垂上的金色耳圈,几束没被收编的头发随着女人敲打的动作在她眼前、耳边不时晃动着。
“雄雌莫辨,肆意张扬,这才是美的最高形式。”刘树人忍不住对架子鼓姑娘的长相、动作做出评价。
说得直白一点,他就喜欢这种狂野点的女孩。
那美人又随意一瞥,和宋一来了个四目相对,发掘到美人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宋一举杯朝人家吹了个流氓哨。
好在酒吧人来人往,到处充斥着吵杂的声音,宋一这一声口哨倒也没显得唐突。
倒是刘树人不满的捂着宋一的嘴,劝他这个死基佬不要亵渎自己相中的美人。
宋一很无奈地摊摊手,他只是学着别人捧场的方式回应架子鼓姑娘,他以前网吧去过不少,但并不是经常来酒吧,不了解这里面的框框条条。
HurtGirl乐队演奏完毕,刘树人带宋一去后台逮人,但想结识这支乐队的人太多了,男男女女一大片,老老少少一大堆,他和宋一两个大小伙子竟没能挤进后台。
唯一庆幸的是,其他人也没能见到乐队成员,只是被酒吧负责人班姐告知,乐队已经去其他酒吧赶场了,但是这个女子乐队和酒吧签了一个月的协议,想结识的顾客可以明日早点过来,说不定可以换取美人一笑。
刘树人也不沮丧,自己宽慰自己说反正早晚会再见到美人,不差今天一晚。两人玩尽兴了,打算去地下车库取车离开。宋一在前走,赶着去车库取自己的摩托车;刘树人紧跟其后,对着手机那头的白赢抱怨:“阿赢,你太不够意思了,为了赚那点钱把我和一一晾了三个小时都没来。以后你都甭想让我们俩再带你出来玩儿了。”
“高铁晚点了,我还在路上呢。”
“啊?怎麽会晚这麽多。算了,你休息吧,我挂了啊……”
突然,刘树人额头撞上了宋一的后脑勺,他捂着略微疼痛的额头,询问宋一怎麽走着走着就突然停下了。
刘树人擡头,才发现自己光顾着打电话抱怨白赢,竟不知不觉地已经跟着宋一来到了地下车库。而宋一目视前方,挑挑眉,示意刘树人看向不远处的一辆豪车。
重点是看豪车旁的大戏——两个大男人正强行推搡一个黑长直姑娘,试图把她塞进车子里面,姑娘拉着前车镜死活不依。她也不喊叫,只是抗拒地发出“呜呜”声。
高个子男人乐了,拉着姑娘的一只手说:“呦,一个哑巴,这下真是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
“哑巴不好?”矮个子男人回应自己的狐朋狗友说,“哑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破喉咙,破喉咙,哈哈。”
话落,两个猥琐男都被矮个子戏剧般的台词给逗乐了,哈哈大笑,笑声十分刺耳。
高个子对朋友说:“哈哈哈,你小子真够贱的啊,今天你先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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