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到,我们为何而战斗。”
大古神情从严肃转为平静,颇有技巧性地,上身微微前倾,拉家常似得问人们:
“金廷治下的东北,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们都见识过了。”
“宋廷治下的南方,又是什么样子,大家都还记得吧?”
大部分听众的表情渐渐严肃。
对他们来说,无论来自何处,参加黑军以前的记忆总是沉重的。
“我也还记得。”大古回忆起到达本历史线以来看到的一桩桩、一件件,“来东北以前,我到很多地方去看过。”
“我经过淞江边上一个叫青龙镇的地方的时候,看到一个十四岁娃娃在江边哭,我上去问了才知道。”
“他的爷爷以前给一个地主当佃农,因为有年收成不好,交不起地主的租子,就被地主家的狗腿子抓起来,扔进了淞江里。”
“他的父亲没有别的活计,还是只好到地主家去做长工,管吃住,但没有钱拿,管事的克扣得狠,他跟其他做工的人经常吃不饱饭,做工又太累,不小心在田里头睡了一觉,就被捆在树上用棍子打死了。”
“爹一死,他娘也疯了,连着几天不吃不喝,跟着死了。”
“他爹临死前拽着他的手说:”
“【娃,爹这辈子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还是这种结果,我死不瞑目啊。】”
“他家里头没人了,只剩下他和他弟,他们没有办法。”
“还是只有去给地主做工。”
“没过多久,他弟弟也因为做工太慢被地主的狗腿子打死了。”
台下的方队中,一个百夫长面无表情地泪流满面,因咬紧牙关鼓起的腮帮和按着膝盖微微颤抖的手表明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这个故事说的就是他。
“我不理解,地主怎么敢?它们怎么会这么狂?”
“我一查才晓得,原来,赵官家南渡以前,地主打死租客虽然罪减一等,还是要流放邻州,赵官家南渡以后,它宣布地主打死租客罪减一等,只需要流放本州,这里面可以摆弄的门门道道多了,所以租客们的命就不太能保住了。”
“我过一个叫平望镇的地方的时候,遇到一个瘸腿的乞丐。”
“我给他钱,问他为什么到街上来要饭。”
“他说,他以前是佃农,给地主家种地,生了个女儿长得好看,被地主看上了,纳去做妾,本以为女儿能过上好日子,可没过多久,就在臭水沟里看到了他女儿的尸身。”
“他报官,没人理他,他自己跑去找地主讨公道,又被打断腿赶出去。”
“他没有钱治腿,等骨头长好他就瘸了,做不了工,只好讨饭过活。”
“【说来也怪。】他告诉我,【我做佃农的时候,累死累活捞不到几口吃的。】”
“【当了乞丐,倒能抓点草鱼兔子开荤。】”
“我问他:【那你要怎么过冬啊?】”
这个时代可没有空调,缺衣少食本就难熬,再没个遮身的地方,到了冬天,天寒地冻,只能睡在外面,没多久就会冻僵。
“他看着我笑了,说:”
“【我家里已经没人了。】”
当时的大古无言了,他没想到,这个时代的普通人竟然过得比春秋时代七国乱战的背景下许多地方还凄苦。
真的就像那句俗语所说。
他若穷,便把那衣服也夺去。
他若富,财富要堆的多多的。
宋代的土地亩产没有明清多,海贸也不及明代,却给后世许多人以经济繁荣的印象。
这所谓的繁荣从何而来?
正是建立在这斑斑血泪之上。
在南宋官府和地主们的残暴统治下,落到人们头上的,是一柄柄刮骨钢刀,把人们吃干抹净以后,连骨头都要榨出二两骨油来。
大古继续讲出一个个案例,台下的人们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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