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子佩,悠悠我思。
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
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这是在民间极为流行的一首歌,和宫中的雅乐大为不同。汉武帝听着听着,竟有些痴了。一曲唱完,汉武帝盯着卫子夫道:“你叫什么名字?”
卫子夫怯生生的道:“回陛下,奴婢名叫卫子夫。”
“你过来,离朕近一点。”烛火之下,看得不甚分明,汉武帝不由自主的说道。
卫子夫有些忐忑的看向平阳公主,平阳公主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她慢慢走到汉武帝面前,低头跪立。
一股幽香传来,汉武帝不由得吸了一口气,这香气来自哪里?是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是那一双圆润的香肩,亦或是若隐若现的脖颈?
“抬起头来。”汉武帝的声音很温柔,却又很霸气,卫子夫好像中了蛊一般,应声抬起头。
一双纯澈似水的眼睛,一张艳若桃花的嘴唇,还有那晶莹如玉的脸庞,就那么出现在汉武帝眼前,四目对视之下,卫子夫的眼神有些慌乱,又有些喜悦,这就是那个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的皇上吗?
随着烛火摇曳,汉武帝感觉自己的心神也有些飘忽不定。正在这时,平阳公主笑道:“陛下还不知道吧,卫子夫和您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呢。”
汉武帝楞了一下,问道:“你也是七月初七的生日?”
卫子夫轻启朱唇:“是,陛下。”
“好巧。”汉武帝喃喃道,随即站起身,对平阳公主道:“下午衣服弄脏了,朕去换下衣服。”
平阳公主看出了他的异样,赶紧对卫子夫道:“子夫,去帮陛下更衣吧。”
卫子夫愣住了,不知所为,已走到更衣间门口的汉武帝回头一笑:“怎么,你不愿意吗?”
这一笑,彻底将卫子夫融化了,如此的热烈,如此的渴望,她又似中了蛊一般,乖乖的跟进去。
不一会儿,更衣间内传来卫子夫有些颤抖的声音:“陛下,不要这样。”
“朕喜欢你,你讨厌朕吗?”汉武帝霸气的说道。
“不,奴婢只是有些害怕。”卫子夫怯生生的道。
平阳公主挥了挥手,对侍女道:“你们都下去吧。”
转眼间,更衣间外只有平阳公主一人。忽然,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位少年矫健的身影,他只有十五岁,身躯却和成人无异,虎背狼腰,英气逼人。
每次看到他,平阳公主都有一种由衷的喜悦,尤其是当他跨上骏马,如风一般飞驰时,内心更是激起了一阵涟漪。
想着想着,平阳公主右手不自觉的探入衣裳之内,嘴里轻哼着卫子夫刚唱过的那首歌。
半个时辰后,从更衣室传来汉武帝的声音:“子夫,朕想将你带入宫中,你愿意吗?“
“奴婢是公主的人,一切听从公主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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