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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早就想问了,瑟琳娜,你到底是失手被擒九死一生,还是回军部复命,再演一出苦戏博取同情?”
瑟琳娜抿着唇,一语不发。
她没有和任何人交换眼神,也没有去理会芙蕾雅这一席话会引发众人怎样的猜想。
她只是端正地坐着,像过去的十年一样,仍是幽灵猎人号上最不为所动,心无旁骛的枪手。
艾伊尔重重地拉过芙蕾雅,把她按在身边的沙发上。艾伊尔按着她的肩,蹲下身,与痛苦又挣扎的芙蕾雅平视,“慎言。”
像是被按下了开关,芙蕾雅闭上嘴巴,只是剧烈地呼吸几乎凝固的空气。
窗外狂风呼啸,海浪滔天。
瑟琳娜注视着圆形舷窗外——不可名状的黑暗里,不知是否有来自幽灵海的侵蚀浮出海面。
“无论如何,她和我们在同一条船上。”亚伦说道。
“船要驶向哪里?”罗宾问道,他的嗓音嘶哑,令人毛骨悚然。
安德鲁拨弄手上的罗盘,面色阴沉。
他好像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不耐烦地皱起眉毛,极不情愿地开口,“极北。”
“喂。”顿了顿,安德鲁又说,“我看了储备,燃油和物资,我们……我们不准备返航?”
没有人接话,他抬头,环顾四周,只有瑟琳娜迎上他的目光,碧绿的眼眸里古井无波。
重物落地。
不知道是来自舱外甲板,还是底下一层。
无边的汪洋上,只有一支小小的船上亮着一点微弱的灯光。
没有人知道黑暗里究竟藏着多少诡谲,波涛下又有多少虎视眈眈的存在觊觎着这艘船上的鲜活灵魂。
雷声低沉,闪电凄厉。
“我的矢车菊,她葬在港口小城外的西山脚下。”安德鲁的目光带上一点请求,他难得放下所谓的自尊,低声说道:“我不想去极北,别让我离她太远……”
雨声越来越大,打在甲板上,黑暗放大了声音,并为之附上更加诡异阴森的混响。
“捷克在风暴里跳下深海,只因那个被冥眼附身的女人。”亚伦说,“你还不明白吗,那东西会吸引一切生灵,寄生他们,转化他们,再让他们把它传播出去。”
“你难道想带着那东西在陆地附近,然后某一天看见你的矢车菊的骨架子从地里爬出来,心脏长出触手,从肋骨的缝隙蔓延出来?”
“这听起来像是在描述你自己。”芙蕾雅冷言讥讽。
安德鲁瘫倒在他的椅子上,双目失焦。
“别妄想能逃离了,受到侵蚀的人会无意识回到它身边,我们早已无路可退,我们早已无家可归。”瑟琳娜缓缓说道,“命运早已注定,我们早已被安排成它的奴隶。”
艾伊尔好像在自言自语,“把坏死的组织切除,有利于伤口的愈合,外科手术里会用到这种疗法。”
咚,咚,咚。
底下一层又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声。
那个怪物会把船凿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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