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康漠然道:“哦。”
小哥手捧前一天两人没喝完的红酒,如同握着手榴弹,以一种“你不承认我就不给你倒酒”的目光看着穆康:“你说是吗,先生?”
惨遭胁迫的穆酒鬼只好认怂:“是的,可是这份爱……太沉重了。”
“爱情永远是美好的。”
小哥约莫还未过思春期,“因为爱情,我们才能读到那些诗,才能在这么久以后,依然能看到‘他’的才华和精神。”
穆康满意地看着小哥把酒倒好,说:“你说得对。”
“他用余生赎罪,上帝会给予他宽恕。”
小哥煞有其事地说,“他们将在天堂相遇。”
穆康:“希望如此。”
小哥把晚餐布置好,对穆康鞠躬道:“祝您用餐愉快,用餐结束后把餐桌推到门外就可以了。”
穆康客气地送他出门:“好的,谢谢。”
“那么先生,祝你和你的伴侣(partner)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再见。”
小哥对穆康眨眨眼,飞快地走了。
穆康:“……”
林衍出来的时候,穆康居然既没在阳台上看风景,也没在餐桌前等吃饭,而是一脸惆怅地坐在床边发呆。
林衍:“……怎么了?”
穆康抬头看了一眼林衍,可以很确定他就是那种怎么晒都晒不黑的人了。一整天高海拔日晒依旧没能摧残他白皙的皮肤,三十几岁的人穿着睡衣擦头的模样实在太他妈幼齿了。
穆康此刻好生惭愧,惭愧得要死,一辈子都没这么心虚过,满脑子都是“该不该告诉阿衍有人误会咱俩是一对了”。
操,感觉老子占了好大的便宜,阿衍这么好的人。
算了。人渣之魂阴险地说:气氛这么和谐,还是别说了。
穆康因为这声“partner”翻来覆去了整晚,身体的疲劳也拯救不了他这轮晚期强迫症似的失眠,脑子里一会儿是“我对不起阿衍”,一会儿是“反正阿衍没听到”,两种想法拉锯博弈到半夜,好不容易以精神分裂的状态睡着了,还做了个空前绝后的梦。
梦里穆康成了老被虐的作死诗人,林衍成了旁观的闷骚狱警,两人之间本该上演一出惨不忍睹的虐恋情深。可操蛋的是穆康神魂俱在,既知道狱警在偷窥自己,又知道狱警对自己怀有某种不可言说之心。
这样一来,事先被剧透了一脸的穆康就很苦逼了。
穆诗人很想对林狱警说话,说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啊,我们一起逃走吧。
可他使出浑身解数也说不出口,从头到尾除了会念那几首诗,就只会高喊“我不认罪”。
我不认罪!
我不认罪!
我不认罪!
别他妈喊了。穆康焦躁地想:快把你老公叫过来!你就快死了啊白痴!
可惜事情的走向早已确定。他只能无助地待在诗人的身体里,眼睁睁看着这具身体的主人被虐待至死,看着林衍翻过柏林墙,悲痛欲绝地流浪人间,登上阿尔卑斯孤绝的山巅,从此与世隔绝。
梦中最后一帧画面,是林衍面无表情地关上了山顶小屋的门。小屋仿若布置了无形结界,已成为孤魂野鬼的穆康竟无法穿墙而过。
他和他便这样一个忧心如捣、一个心如死灰地在寒风里永别。穆康孤身一魂站在小屋外,心底骤然掀起撕心裂肺的剧烈疼痛。
那种犹如五内俱焚的痛苦太过真实,真实到穆康硬生生被痛醒了。
他猛地睁眼,全身布满冷汗,耳边心跳如雷。房间仍是一片漆黑,窗帘厚重不透一丝光,不知道有没有天亮。
穆康强迫自己深呼吸,花了快五分钟才缓过来,双眼渐渐适应了黑暗。他伸手摸到手机,时钟显示早上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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