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愿意跟齐玉做同桌吗?我愿意跟他做。”
白子航瞠目结舌:“啊?你疯了?你忘了我跟你说……”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江与临随手抽出一个作业本甩在桌上:“从今天开始,齐玉就是我朋友,我不想听到任何关于他的闲言碎语。”
班里静了静,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到底哪句话激怒了江少爷,惹得他如此疾言厉色。
江与临只是坐下来两分钟,就被这些探究的眼神看得心情烦躁。
他眉梢皱起,抱臂环视众人。
看热闹的人纷纷收回视线,回过身做题的做题,找卷子的找卷子。
江与临冷哼一声,转头看向齐玉。
齐玉也正在看他。
江与临对齐玉可以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见对方看他,没好气道:“看什么看。”
齐玉眸光微转,落在江与临胸前的胸卡上。
江与临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卡,十分无语:“你都转来快两个月了,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齐玉抿了下嘴唇,慢慢移开了视线。
十分钟后,班主任回到了教室,见江与临换了座位,坐在齐玉旁边,并没有说什么。
一节课不紧不慢地过去。
下课后,白子航走过来叫江与临一起去操场上体育课。
江与临看了眼齐玉:“你和老高先去吧。”
白子航还想说什么,高嘉俊连拖带拽地把他带走了。
课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预备铃。
江与临撑着手对齐玉说:“快上课了齐玉同学,还不走吗?”
齐玉低着头:“我不想上体育课。”
江与临惊讶道:“我靠,你居然跟我说话了!”
齐玉拇指无意识地按着指节,第一次叫了江与临的名字。
他说:“江与临,蛋黄派很好吃。”
江与临每天分出去的零食不计其数,早该忘了曾经还给过齐玉一个蛋黄派,经他这么一说才想起问:“王文波后来又找过你麻烦吗?”
齐玉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江与临一眼:“王文波没找我麻烦,他在跟我玩。”
江与临倒吸一口凉气:“那叫玩?”
齐玉深黑的眼眸中没有太多情绪,只是用叙事的语气陈述事实:“只有他会找我。”
江与临呼吸微窒。
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突然翻涌,从心底密密麻麻地蔓延上来。
江与临眼眸微抬,无端地对齐玉许诺:“以后我跟你做朋友,我陪你玩。”
和一个众人眼中的怪人做同桌,并没有江与临想象中那么难。
齐玉沉默寡言,大多时候都不说话,但也不是完全不理人。
他会听江与临讲话,并且对疑问句予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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