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爷什么身份?怎么小郡王的家务事,你这般了解?”
海松敷衍地笑了笑,并未作答。
领头人不满足,说的话有些危言耸听。
“近日边境闹腾的厉害,听说混入了不少西梁的细作。怎么?这么积极打听官家的事,怕不是什么为非作歹的奸贼吧?!”
不得不说,海松的忍耐力和定力都是极好的,他并未动声色,只将茶盏落下,笑说:“了解了背景才好帮官爷寻找通缉犯。至于细作一说——我们这种平民百姓能打听多少?混进官家军卫的才是重中之重吧。”
这话说的不无道理,也是暗示这领头人该想着查查自己人,别冤枉了无辜百姓,所以引得周边围观者喃喃认同。
领头人顿时觉得失了面子,面色变得更加难看不说,还紧紧咬着后槽牙,额角明显一跳一跳的。
自己的身份总不能吃了这样的亏,还白白丢了小郡王的脸面。
他再次谨慎打量在座的二人。
近来处处不太平,这两人看穿着不似平庸之辈,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但那面容俊俏的公子显然不愿多惹事端,才会让这令人生厌的亲随收敛锋芒,如此推断倒不像哪个官宦家的公子,更像是某些富庶商贾到边境做买卖。
听说近日西梁物价连连飞涨,物资也逐渐匮乏,这时候绝对是发财的最好时机。
但这些商贾又担心朝廷从中克扣,才处处小心,尽量不与官家结了仇。领头人心里不免鄙夷,这类富商近日见得太多,不敲笔竹杠都对不起他做这个小小的领卫这么些年。
他用虎口蹭了蹭下巴,抬腿去踩海松所坐的椅子边缘,摩挲下巴的手掌跟着伸出去,索取的样子极为粗鲁。
“这一片都是小郡王的地界儿,路过了怎么都要留下点买路财不是?”
借宿
邶恒的确不愿在这时候暴露行踪。
一来他希望抵达西境前不再招惹旁的祸端,二来也是怕再引了有心人关注,让他去西境的探查功亏一篑。
他又朝海松使了眼色,让他取了钱囊放在领头人手中。
可领头人掂量了袋子,觉得太轻并不满意,继续挖苦:“就这点,还想去边境?听说你们这些有钱人随便动动手指头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邶恒瞥了眼他贪婪的脸,依旧面无表情将自己束带上的也一并取下放了上去。
旁的海松倒是没受过这个气,见邶恒如此忍气吞声,也大抵猜到他意欲为何,虽说心中生了闷气,却还是不做声只负气将头别到另一侧。
“呦,公子这囊袋怎么绣得跟个姑娘的物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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