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均继续道:“虽说只是虚掩着,但什么样的风雨才能有那么大力气将那沉重的板子掀翻?更何况一队殡仪更是莫名被吓晕了几个,我去的时候,都未能苏醒。”
“只有个白事先生,恍恍惚惚说看见什么金光,后又见着个黑影从棺材里爬出来。”
“这点同样和曾公子确认过了,他只说当时狂风大作,人都站不稳,但棺椁中的黑影却站得稳固。”
“是人?还是什么?”邶恒问。
“曾公子说那时光线太暗,他看不真切,只虚睁着眼看到随风乱舞的犹如长蛇一样的东西。”
“后来那阵风消失了,棺材里就空了。”
伍均双手叉腰,显然也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我也亲自看了,岳夫人消失的地方的确一片狼藉,就连树和草都连根拔起。”
“更令人不解的是,那棺材里里外外到处是种暗红色的黏液,看上去和血的颜色极为相近。”
邶恒眉心忽地一松,眼中瞬间流露的惊诧无法言说。
看出邶恒不对劲,伍均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沉默下来揣测起邶恒接下来会做什么。
这时候,周正共正好推门进来,显然他在外面听到了二人的交谈,于是趁着楼下仍有歌姬舞女的弹唱声,才压着嗓子问:“要不要派人沿着郊野往北去找找?”
伍均不赞同,摇摇头:“找什么?是人还是?”
他适可而止,这样的猜测都还是从方才邶恒所做的反应得出的。只不过听曾荣春描述,伍均更觉得昨夜出现的应该是个妖物。
但想起邶恒进西梁前动用他们一般不使用的紧急符令去寻进入西梁的水道,二人也大抵能猜到些他对那姑娘的不同情感。
再看邶恒昨夜发疯一般地将自己灌地酩酊大醉,伍均就算这些年没跟在邶恒身边,也多少能感受到他那时所经历的肝肠寸断。
这还是这么些年,他头一次见邶恒如此。
旁的周正共自然也是个聪明人,打探消息他比谁都精通,但他并未下令让谁去查,毕竟这消息就算打探回来又如何?
告诉邶恒他心悦的女人变成了不人不鬼?还是去寻个办法告诉他该如何杀了那个跑掉的怪物?
即便世间再大,彻底死透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活?若是个善物,恐怕早趁着那场风雨躲到郊野人迹罕至的村落藏身了。
若是个恶物呢?
午丘此刻哪还会这般风平浪静?嗜血杀戮的东西怎么都会接近人最多的地方来补充体力,别说是什么妖物了,区区野兽也会如此。
所以二人谁都没吭声。
邶恒去看手中攥着的白玉,像是斟酌也像犹豫。
过了好半晌,他才冷不丁问:“你们让蓝月坊的姑娘送给我的古籍是哪找来的?”
伍均当即应:“大公子派我去查沧幽的掌门时,属下就留了个心,同时派人去找查哪些妖术需要腐败阴森之地才能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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