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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珄笑了:“之前在水洞里,我冲上去抱你,你是不是吓到了?”
“我、我......我很、很......”张错不敢眨眼睛,生怕这是做梦。
他在做什么梦啊?他一个不人不鬼的,还能去天堂吗?他还敢这么想吗?
张错:“我......我很、开心。”
闻人珄嘴角的笑收敛一点。他摸着张错左边脸上错杂的黑色纹路,没说话。
张错有点受不住了,镇魂咒发作,他浑身的血脉都在疼,魂魄仿佛正被一股冰冷的力量疯狂撕扯,可眼前这人......这人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折磨他?
他折磨他,折磨了两辈子。他十三岁进闻人家,至今七十九年,还不够......
太疼了。连带着对这人的那份心思。那份沉在地狱里也不愿意死的心思——生生剧痛,撕心裂肺。
张错忍不住红了眼:“你到、你到底......”
他磕磕绊绊的话没有说完。
闻人珄捏起张错的下巴,毫无征兆地吻了上去。
他目的明确,舌尖轻易撬开张错的齿关,感受到灼热的口腔。
②
张错第一次对先生生出不一样的心思,是他进闻人家第三年,他十六岁。
少年尚不开窍,对心中旖旎的东西还摸不透,只是隐隐约约,细细痒痒,知道有迹可循。
十六岁的张错已经出挑。他个子拔高一大截儿,闻人听行再不用低下头看他。
少年那一张冷白脸皮儿也越发俊俏。要说闻人先生的确眼光独到,他押得非常对,张错真真是朵美人胚子。还是一朵大美人。
他事事围着先生打转,很自然地就学先生留了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
长发常用一根坠着细红流苏的黑皮绳高高绑起,少年身板挺拔,肩宽腰窄,眉眼深邃,冷白高挺的鼻梁如耸起的小雪山,鼻尖独独点缀一颗小黑痣,是雪山顶一朵怕光的小黑莲,惹人稀罕。
他淡红色的嘴唇略薄,对旁人不常笑,但碰上先生,嘴角总乐意轻悄勾扯,同时一双狭长眼中光亮放软,和他周身偏冷的气质形成鲜明对撞,譬如那隆冬遇了春风,长夜撞见黎明。
“隆冬遇了春风,长夜撞见黎明。”
这是闻人晓眠形容张错的原话。
大小姐近段时间不知吃错几门子邪药,一头扎进书房看了不少酸诗软语,从头发丝到脚趾皆被熏染,可惜肚子里底蕴贫瘠,妄想装腔作势,就吐出这么一句。
闻人听行听得直皱眉,随手赏她一个脑瓜崩儿:“你说的什么啊,不着四六。你这功课算是完了。”
闻人听行:“阿错就是笑得好看而已。”
“真不是!”闻人晓眠严肃反驳,“他对我就从不那么笑,真的,他对我笑得特别敷衍,眼里的光都不会流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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