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仝山急得一脸红,盛汤的手都在抖,“豆豆人是饿了,我那不是……”“你也挺饿,那嗓子比豆豆还嘹亮。”“岳明漪你再说,饭别吃了啊。”“不吃饭就吃你,你选。”“……吃饭吃饭。”岳明漪这人就是爱开玩笑,看起来衣冠楚楚,说起荤段子一个比一个骚,而且最喜欢在正经场合搞小动作。天一热,岳明漪就不爱穿袜子,赤脚满家走,仝山都生怕这人着凉。不过他现在是不敢说了,第一回提这个意见,岳明漪抬脚就蹬在了自己裤裆上,说让自己那活儿给他脚暖暖,燥得仝山现在看到明漪那双赤脚就眼热。他闷头嗦面条,明漪倒是托着腮帮子瞧他,时不时加个生腌海蛎子吃。仝山对上那双笑眼,笑着问:“怎么光吃海蛎子?面条会坨啊。”“舍不得吃。”“你儿子都说你抠搜,面条什么时候都会有。”“得是你做的。”仝山见不得岳明漪眼里的脆弱,每一次说到家庭,或者朋友,岳明漪的神情就不算太好,总是恹恹的。他握紧岳明漪的手,指头挤进那人的指缝,直到紧握,岳明漪脸上才有了点温度:“我家,就那样儿,谭青行就来过一回,然后说什么都不去了。各个都是牛鬼蛇神,不安好心,挤兑我父母,佳期姐也因为生母是我七姑姑,所以,一直不受待见。”“你七姑姑?”“上任月灯,她一时心软,让妖监会死了不少人。”“那佳期姐姓岳?”“岳家的孩子都得姓岳,女婿都入赘。你下个蛋,那也是老岳家的种。”仝山自觉忽略后半句,他摇摇头,复而冲着岳明漪笑:“你不用回那个家了。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我是。我绝对不会离开你的,你想吃面条,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做。不用攒着,因为以后,以后还会有很多。”这人又开始说什么虽然自己做的不好,但是会一直努力这种话,话里都是讨好。岳明漪乐得看仝山取悦自己,仝山嘴笨,说话带点儿口吃,总是磕磕巴巴,但那颗心是热的,眼神也柔和。男人握过枪的手很粗,岳明漪却很喜欢这种粗糙和细腻之间的对比,他们的肤色不一致,成长经历也完全不同,可是仝山却比大院里的所有人都更真诚。自从他来到镇海寺,内苑的荒地也开出了一片繁花,岳明漪那颗早就干裂的心田似乎注入了一汪水,总随着仝山的眼神漾动。他低头看着那碗腾腾冒热气的面,松开仝山的手大口吃起来,如果这是以后的日常,那倒也不坏。吃完晚饭,仝山便催促岳明漪去洗澡。岳明漪本就一身疲惫,看着放好的水也没多说什么,他泡了半个小时,在镜前吹完头发才走出来。小时候他就有点近视,洗澡的时候不知道把眼镜放到哪儿去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仝山,你豆豆儿子是不是把我眼镜叼走了?”半天没听到仝山的动静,岳明漪便虚起眼睛往外走,刚走两步,脚下便踢到一个纸盒子。他撩起浴袍蹲到地上,哼笑两声拆了盒子,看到那把纸伞时微微愣了愣,这不是寒月斋里的斑竹吗?每回自己去拿书,总能看到断掉的竹子,是一个月前?还是好几个月之前呢?仝山总是背着自己雕些小玩意儿,怎么还会做纸伞呢?那人还记得曾经弄坏了岳明漪的红伞,当时岳明漪也像今天似的,随口诓仝山说这是爱物,让仝山赔钱。没想到仝山不仅记得,还记了这么久,甚至亲手做了一把比原来更好看的。岳明漪拈着那条串有玉环的络子,眼眶突然有些热:“……仝山,人跑哪儿去了,出来。我又不是真让你赔,烦不烦。”“我……我洗碗呢!”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别扭,“那个,伞,好看吗?”“好看。”岳明漪收起纸盒,放到沙发边上,他倒要看看仝山在搞什么,怕不是还自己烤了个蛋糕,“你个小偷,拿了我眼镜搞惊喜啊?”“你要是能看见,我,我就,太……”“看什么?”“嘶……”怪得很,餐厅也没开灯,岳明漪干脆摸黑走到厨房,灶台边上果然搁着一个生日蛋糕,上头还插着2和6两根蜡烛。他看不太清,外头的月光只能隐约分辨出仝山洗碗的背影,只不过颜色有点奇怪:怎么后背和裤子是一个颜色?腰上那条带子,粉色的围裙?这时豆豆冲岳明漪叫了一声,扔下岳明漪的眼镜就跑。仝山惊得赶紧往暗处站,不料这会儿明漪已经戴上了眼镜,待他看清眼前的光景,下腹顿时窜起一股邪火:除了那条围裙,仝山精壮的身体上什么都没穿。下垂的带子刚巧卡在两股之间,从侧面还隐约能看到被无纺布磨红的乳头,它已经微微肿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才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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