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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高声附和。
“那些个高官都一副德行,吃得难看。”
“说了这么久,不出来是不是心虚?”
“我听说病着呢,不过谁知道是不是躲着不敢出来。”
……
于玖迷蒙间,越听越觉得他们议论的好像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他缓缓看向窗外,昏黑云滚,要下雨了。
下雨意味着要涨水了,涨水再起洪,又有一群人遭殃。
他则是被送来帮忙的。
为此还做了点功课,好几本治水的书都在行李中,因为病了还没来得及看。
于玖在床上缓了缓,耳边的嘈杂声一直不停,待过了那阵混沌,他才手撑着床板坐起,扶着床木下地。
推门走出,秋风大凉,吹得他袍袖翻飞。
于玖手扶着栏杆,往下望去。
乌泱泱一群人挤着,嘴里怒骂着什么赋税,什么治水,什么赈灾,将一群官员从天骂到地,从古骂到今,贬得人无地自容。
于玖微微皱眉。
“什么时候才能治好!治不好凭什么让我们掏钱供你们!”
“天天说国库空虚国库空虚,我看你们吃得饱睡得香,成天颠着个大肚子,虚在哪?都被吞了吧?!”
“我只想知道能不能治,给个准话,不能我就带着一家老小去别地住。”
……
忽而有人注意到了楼上的于玖,“于小公子?”
于玖孤零零一个人,一身素白广袍罩着病瘦的身子,风吹袖荡,脸色苍白如纸,这副样子看得人心惊。
原本激烈声讨的一群人渐渐停了。
有人试探问:“于小公子,你还能不能治水?”
底下有人小声议论,“他当真病了?我看他快不行的样子,莫不是绝症?”
“绝症还来治水?要我说,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就好好躺着,他不干有得是人干,还平白耽误我们……”
“都少说两句。”
……
于玖茫然看着。
他们你一言我一嘴,说得零零散散,于玖一时半刻没理清他们在吵什么。
但看样子又似乎想要他一个解释。
于玖转头道对小厮道:“麻烦你把卓顷叫来,谢谢你。”
小厮一礼,立刻下楼,把跟着被堵在小楼的工部尚书卓顷叫上来。
于玖和卓顷不熟,但经了宋祾那天的刺激,他已经不怎么怕人了。
卓顷听着底下那些嘈杂的声音,冷汗流了一层,上前对他一礼,“大人身安,身子可好些了?”
于玖脸色苍白,明显没好全。
但他不打算再躺下去,道:“谢谢你,我好了。我想问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底下这么多人?”
当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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