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何探了探他的鼻息,发觉他还活着,只是气息微弱,看上去受伤颇重。张何再看,猛地发现他右边胳膊不见了,断开的肌肉骨骼全部裸露在外,只是被泥块糊住,才没有鲜血淋漓。
但这显然十分不妙。
张何犹豫片刻,还是选择背起他去求援。
哪怕他们曾经是敌人。
张何在幽深的森林中走了许久,久到他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久到四肢麻木神色昏昏。
“好怪,怎么会这样?”
张何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在摇晃,他再上前一步,视野之中突然出现一个身着粗布麻衣,绑着头巾的年轻女子,她手里捧着一盏烛台,昏黄的烛光只映出她半张脸,明暗交织,尤为渗人。
张何吓了一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张何起身,发觉自己身上已经被打理干净,睡在一个不大的床铺上。张何正困惑着,就见面前又出现那个手持烛台的女子,他惊得差点跳起来:“有鬼!”
“我不是鬼。”那姑娘说话轻飘飘的,好像总差□□人气儿,张何心脏咚咚咚直跳,问道:“在下——”
“不用告诉我姓名。”对方似乎并不愿意细听,“萍水相逢,养好了伤就赶紧走吧。这林子幽深,不是你这种小辈能进来的。”
张何哑然,半晌没说话。
“你那个同伴伤得很重,目前还在昏迷,少说也要七日才能醒。”那姑娘将烛台放在张何床头的小柜子上,轻声道,“能走的话,晚点来帮我劈柴生火。”
“好,多谢姑娘。”
“要叫前辈。”
“啊?”
那女子神色自若:“我二十五岁时就进了这林中生活,只有中间去过两次朋友家,少说也有五十年了。”
张何一怔,忙问道:“那,那前辈,对曜真洞天很了解?”
对方不言,沉默地注视着他,张何心想,这位前辈怕是有隐衷不便透露,再刨根究底,实在无礼,就颔首致歉道:“对不住前辈,我并不是有意要冒犯您。只是我几位和师兄和好友与我走散了,我得去找到他们,所以才有些急切,请您莫怪。”
“我不怪你。”女子眼神无波,看不透她在想什么,“你要离开的话,拿上我的烛台就行,它会指引你离开这里。”
言罢,她便转身离开了。
张何见状,也没有再躺下,而是赶忙起身,去看了眼谢照卿的情况。对方也被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伤口敷了草药,目前正沉沉睡着,看上去已无性命之忧。
张何松了一口气,就去给那位前辈劈柴。
那些柴火不多,应该是一个人平常做饭、取暖用的。张何一鼓作气,很快劈完了,还将它们整整齐齐摞好,顺手将墙角不知道是不是被黄鼠狼刨的小洞堵了起来。而后他将这窄窄的厨房收拾了一下,熬了点粥。没一会儿,他就捂着心口,靠着墙边直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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