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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也没觉得什么不适,袁兆芜以为只是寻常的药剂也就没在意,可到后来他用术法也无法驱散负面效果后,才开始慌了起来。可是天色已晚,他不想去打扰自己的主子,想着忍忍就过去了,结果时间越久他的状态就越发不妙。
“你想什么那么出神?平常的你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将人翻了个身,看到那双被水雾遮掩的翡翠中全是真诚,白无哀才散去了心中的那股怒气。
迷蒙的视线里,眼前的人也有些飘渺,那垂落的长长发丝缭绕在胸腹之上,有点清凉又让人发痒。袁兆芜看着上方的那张俊美的脸,那浓墨勾画的眉眼,那脸颊,那鼻与唇,每一寸都是他想要触摸靠近的,可又不该是他奢望的。
他紧咬了唇,抬手遮住了笑不出来的狐狸眼,带着些委屈颤声道:“如果...如果换我的话,主上就不愿意与我亲热吗?”
那双犀利的凤目微睁,红色的眼瞳里升起了丝丝火苗,白无哀低头凑近了大管家,带着些犹疑的问道:“兆芜,你...这是在吃醋?”
“主上,我知道这不该,可是...主上你都好久没传唤我到这里来了...”明明以前申请奖励的时候并不会觉得难为情,可这一次袁兆芜却感到莫名的羞耻,就像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地下情人,在主动跟主人求又欠一般。
察觉到了大管家的异样,白无哀将那双挡住脸的双手挪开,只见那狐狸精满脸通红,一双翡翠眼眸也不敢看他似的偏向一边。再看那已经解开的衬衫半遮半掩下,有几道红痕的胸膛,肌肉轮廓分明,竟然是那种脱衣有肉的类型。
感觉有火从心里烧了起来,白无哀放下了踩在一边的脚,却俯身下来接近了大管家幽幽问道:“现在你还感觉难受吗?”
“没之前那样难受了,多谢主上...唔嗯...唔唔...”话语被堵进了喉咙,袁兆芜承接住那个亲吻,还没明白过来,双手就已经主动环抱住了来人。
没有几次实战的白无哀亲个人还是像猛兽撕咬猎物,甚为粗喃鳯暴而且不给人反抗的机会,压着大管家在实验台上尽情的争夺着所剩无几的氧气,甚至都没注意到他那尖牙已经划破了大管家的薄唇与舌尖。
丝丝清茶的回甘扩散在舌尖,发现伤到人的白无哀才将猎物放开,一同急促的呼吸着新鲜的氧气,听到那一阵咳喘,他轻笑道:“你还难受吗?”
“咳咳——呼——呼——主上...难受...”他能不难受吗?差点窒息得晕过去!袁兆芜看着那有点坏坏的微笑,胸口中的情绪在膨胀,这一次他主动的凑了过去。索取着,交互着,把肺里的氧气全部耗尽,才重新放开。
......
“...主上...主上...饶了属下...”
“你这是活该,让你没事胡思乱想那么多,还造出这样的魔药。啧,果然不愧是木系的吗,这顽强程度跟你的生命力有的一拼。”
白无哀感到心中那团火烧错了地方,没有向着身下去,反而全化作了想撕咬猎物的食欲,强忍越来越痒的牙,他的彼岸之瞳却是已然自启。
“呃嗯——”脖子上一阵撕裂的疼痛,随着一声嘶吟,那狐狸紧绷的身躯瘫在了白魔鬼的怀里。
不顾那脖颈上已经布满了汗渍,尖牙刺破了皮肤吸允着里面的鲜血,良久被血炎激起的饿感才消退下去。白无哀擦着嘴角的血迹看了看怀里已经昏睡过去的大管家,暗道一声可惜,本来他还以为这次可以跟大管家实习一下的,结果又被血炎给搅了局。
“啧,之前血炎不是已经吃饱了吗?怎么还出来捣乱...该不会以后也会这样吧?”咕哝着,白无哀顿时心里有些发虚。
脱下外套给睡过去的大管家盖上,将那份担忧扔在了脑后,将自己清洗了一番,白无哀才来到那被打翻魔药的桌前收拾残局。思索着两种魔药的特性,他突然想起之前农务司那边最近遇到的难题,畜牧养殖消耗最大的玉角牛连续半年没有生崽了,这样下去说不得又要去野外捕捉。
“这个意外的药剂也许能派上用场?那就做一份拿去给农务司试试。”既然有用处,也不必就这样直接销毁,好歹也是一款新魔药,多少还是有点研究价值的。这样想着,白无哀放弃了楼上的睡眠药剂,开始琢磨起新魔药来。
深沉的睡了一觉,袁兆芜从美梦中醒来,感觉有点冷的他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然后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药草香味。有些迷惑的低头看了看,才发现好像不是他自己的衣服,而是他主子的。
脑子没能反应过来,就听到一阵玻璃器皿轻碰的声响,他翻了个身在那迷蒙不清的光线中看到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那修长的手指正拎着试管在晃动,里面那混合成蓝紫色的魔药在灯光下折射出炫彩的光晕,而那映照的侧脸仿佛也被披上了梦幻的色彩。
“主上?”他一定还在做梦,轻唤一声却得到了回应,袁兆芜看着那人的笑意,如同飞蛾在黑夜中看见了烛火。他爬了起来,身体酸软有些不着力,可他没太在意,在梦境中大胆的走上前去抱住了那人。
感受到颈间被蹭得有些发痒,白无哀看到大管家那狐狸脸上迷蒙的神情,就知道这只狐狸还没睡醒,也就任其难得的向他撒娇。寻常他可看不到这幅模样的大管家,也是感到一阵新鲜。
可白无哀的放任却让袁兆芜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只是蹭脖子还不够,他张开嘴轻咬舔舐,抱着那细腰的手也开始解开衣扣,要向里面探索。
正专注于魔药的白无哀被惊得手上一哆嗦,那装着魔药的试管差点摔落。感受到后背紧贴的胸膛,以及那不断摸索的狐狸爪子,他顿感无奈,这家伙开始得寸进尺了吧?再撩,就算是他也要上火了。
“别闹,为了给你解毒,刚才已经是你主子我额外开恩了。你再不识好歹,我可不会客气了。”将魔药放好,白无哀没好气的一把推开了埋在他颈间的脸。
“唔...能伺候主上,兆芜求之不得。”满眼都迷离之色的狐狸恳请着,咬住了那修长的手指。
白无哀只觉自己如遭电击,原本以为以他的定力什么场面都能hold住,可看到这样的大管家,感受到指尖的温润与酥痒,他再怎么清心寡欲也遭不住啊。昨晚那团火烧错了地方,可这大清早的却又重燃了起来。
这边的人还在做思想斗争,那边的人已经加快了进攻速度。将大魔王按倒在椅子上,大管家顺势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他一撩耳畔的垂落的发丝,微睁的狭长双眸中涌起了迷雾,那眼角的痣越发鲜红。
理性与本能做斗争,其结果显然并不如意,即便那手背被噬咬出鲜血,人类的本能却还是会寻找出路。越是如此,那双瞳更是鲜红得要淌出血来,甚至为了追求更多而抓向了那只捣乱的狐狸。
“唔...”
头一次听到那样颤人心弦的声音,袁兆芜咳喘着都没来得给自己顺口气,吞着唾沫抬头看向了如梦的人。黑白相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一点,狭长的凤目中泛起了涟漪,雪白如瓷的脸颊上飞红了一片,那惑人的唇边还带着手上流出的鲜血,在下巴上画出妖娆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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