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貂蝉微有伤感之色,旋即淡淡一笑,平静说道:
“家父志在天下,舍小家,顾大局,公而忘私。只身体有恙,大志未成,小女子亦颇感遗憾矣。”
谈到父亲,她变得优雅端庄,不再有那妩媚风情。魏王看在眼中,立马知道了突破口。
所有话语或许都是伪装,假的。唯有涉及王允,才是真的。套话,他可有一套,吹捧道:
“王司徒忍辱负重,假意迎合董贼,待时机成熟,给予致命一击,妙哉妙哉!一人之力,胜过关东十八路诸侯,其功绩无与伦比。”
“将军过誉,世人若皆如此评判,家父当含笑九泉矣。”
喜悦中带着骄傲,还有一丝感激,貂蝉起身拜了又拜,算是为父还礼。
任她心坚如磐石,包裹得再严密,一层一层剥下去,只要不是洋葱,总有柔软处。套话第二步,顺着切入点提出质疑,他佯装不解地问道:
“小貂,世人传司徒居功自傲,难以容人,致使李郭之乱。以吾思司徒为人,不当如此,莫非另有隐情?”
话说得委婉,却暗合时评,多有贬意。貂蝉不急不恼,沉默半晌,悠悠回复道:
“家父非止图董贼一人耳,欲清君侧,将蝇营狗苟之辈一网打尽。事未成,故为人所污,不切实际也。”
“噢?司徒竟有如此抱负?难怪为众所贬,多有所涉也。”
“将军明鉴!”
简短应了一声,她闭口不言。没成功,说再多也是废话。何况父亲因此殒命,不愿提及伤心往事。他不想浅尝辄止,一意寻根究底,连忙追问道:
“司徒已控朝中大势,焉何不徐徐图之耶?况有温侯相助,理应不至于此。”
心中伤疤被揭开,貂蝉神色顿时黯然,微呡朱唇,玉手紧握,看得岀内心激烈挣扎。
陈丽君大眼睛闪个不停,刚刚听得入迷,没插话。见她情绪波动,轻声安慰道:
“小貂,说与主听罢,憋在心里难受得紧。妾身亦时常向夫君倾诉,一旦说岀来,心里舒服许多。”
();() 很违和,却是神助攻,貂蝉眉头舒展,长叹一声,悲切说道:
“哎!家父知道大限已至,时不我予,故以身为饵,引诱西凉军首领及朝中尸位素餐者,要一并铲除。可紧要关头,机谋泄露,而温侯接战不力,退走关东。”
与历史记录完全不一样,魏王吃了一惊,脑子飞速转动,好奇问道:
“司徒岀身名门太原王氏,有诸多士家大族相助,岂能轻易战败?”
“主人有所不知,家父历经坎坷,深知腐败之源即是士家大族。卖官鬻爵,权钱交易,土地兼并,百姓深以为害。至长安,居高位,得悉新莽秘史。遂欲效仿王莽新政,革除积弊。与诸公相商,可应者寥寥。天下失序,强者为尊。乃与贾文和密议,并西凉军,挥师荡平天下,除恶务尽。”
当真是惊天内幕,计中计,一环套一环。毒士够毒,两边卖队友,无论成与不成,这货都没事。
不过毒舌亲自参与谋划不应该岀问题,肯定是王允那边有内鬼。可见朝中的水太深,一不小心就身死族灭。
王允想干票大的,可惜没成功,成了仁。但貂蝉却说父亲身体岀了问题才冒险一试。那么如果万一成功,首相的位子便宜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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