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没有搭理她,“你现在觉得可笑吗?你以为师兄是站在你那里的,你什么都跟他说,可是他什么也没做,哇,你脾气还真好,度量也真大,我把你欺负成那样,你居然还听师兄话,不来找我报仇,看来,你很爱他呢。”她继续刺激着我。
“你知道你吗?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你所认为的你们之间的小秘密,我也都知道,所以我明知道师兄不喜欢你,但还是不甘心,凭什么他要和你朝夕相处,我却守在白头山,你长得漂亮,我害怕他真的喜欢上你,我这也担心,那也担心,终于见到你的时候,我真是吓了一跳,百闻不如一见,但是你实在出乎我的意料!”夏重彩说着便捏起我的下巴,“妖精就是妖精!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长得很招人了,可是看到你我就有了自卑的感觉!你这妖孽!我时时刻刻害怕师兄被你攻陷,我有多不容易!我甚至还为此和师父争执,我请求他撤掉师兄的任务,可是我被狠狠骂了一顿。”
她扔了我的下巴,我仍然闭着眼睛不说话,我感觉到她站了起来,又走了几步,“师兄是我从小就喜欢的人,我只喜欢他!他本来只对我好!可是他后来对你好了!虽然假的,但谁能受得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总是陪在一个长得极其妖孽的女人身边!所以你就成了我的眼中钉肉中刺,我恨不得剜掉你的肉,让你尝尝锥心之痛!挖掉你的双眼!让你不能再直勾勾地看着我师兄!在你的脸上划上几刀,让你变成丑八怪!可是这些都没用啊,我只有杀了你才能提前结束你们的关系。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我那时候做得很对?你死在我的手上可比死在你最爱的人手上要好吧,你也就不会知道这一切都是阴谋,你会死的比现在幸福。”
我睁开眼睛看着她,“我觉得你们这样真累,整天算计着,想神经病一样,以前我是不知道,现在我知道,我想想以前你所做的事情,你在人前人后不是一个样,我觉得你像个精神分裂,现在就觉得你是个神经病,还是晚期,你们这些都是计划了,你还需要再浓墨面前表演自己多可爱吗?他难道不知道你的本性吗?或许你是故意在恶心我们,又或许,你们是在相互恶心,他明知道你在坏事,却不敢光明正大的指责你,呵呵,真是好可笑,你就是那个猪队友吧,呵呵呵你们真矛盾……”说完成功地看她脸晴转暴风雨。
“你说我神经病?那也是被你逼出来的,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是多余的!”夏重彩吼道,“你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你想想你给林家萧家带来多少磨难!你再想想,你给你身边的人带来多少灾难!”
“你这说法颠倒黑白了,要不是你们这些利欲熏心的人,我活的肯定很好,我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才是被你们给逼出来的,说我违背了自然规律,我看这才是你们的借口,你们不过是想利用我提升修为罢了,我违反自然规律,不该存活,应该在我出生之际就猎杀我。说我是多余的,可我想说,我至少比你有价值,是你们想得到我,而不是我想得到你们,有本事你们别利用我得到你们想得到的,为了一个多余的妖物部署了那么久还说我没价值,夏重彩,即使我没价值,也比你多的多,有本事把这么多年来从我身上得到的蛇气还给我。”我不甘示弱地说。
“你……你……你嘴皮子这么厉害!”夏重彩被我气到了,“你怎么这么能说!你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你现在才知道吗?把我当猴子一样的观察那么久,是不是觉得很无力?我不想争而已,我也不想把人心想那么肮脏而已,我每次都告诉自己事情没有那么坏,可原来事情远比我看到的要复杂的多。我自认没做过亏心事,不是我嘴皮子厉害,是因为我有理。”我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再不想和她争论。
“我让你有理!”夏重彩气急败坏的声音向我袭来,同时袭来的还有一把深深刺进我手臂的刀。
“啊————”我痛彻心扉的喊出了声,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小臂处,我闭着眼睛彷佛都能听到一声骨肉分离,我的声音随即被接下来的疼痛湮灭,她鬼魅的笑了一下,仍我在刀柄处的手转动了一下,刀尖绞着肉更入几分,血从破碎的肉渗出了一大片,滴在我的尾巴上,钻心地疼直直传递进我的大脑皮层,一阵疼的发麻反射过来,我的嘴张的大大的,叫了一声便痛地合不拢,后面的尾音也被淹没。我知道刺激她的后果很严重,我也知道她会非常狠毒,我是故意的,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疼,至少我还知道痛,我不算麻木。
她按住我的手臂,一点点拔出尖刀,被生生分离的肉随着尖刀的拔出一点点复位,摩擦的疼痛混合着血和污浊的空气,一瞬间我全身就从冻得僵硬变得大汗淋漓,随着下一刀的刺进,我张了张嘴,却痛到发不出声音,这一刀刺进了我的右手臂,“这皮肤真好,真是可惜了。”她感叹着。
我的眼睛已经被汗水模糊地睁不开了,好痛好痛,哈哈哈。突然我的眼皮被翻开,眼睛被迫睁开,“你看着!我要你看着你的手是怎么被废的!这么纤细,真是嫩啊!如果它被刀子给刺啦穿透,会不会很好看?”汗水从额头上淋到了眼睛里,咸咸的刺痛着眼睛,眼睛愈发睁不开,夏重彩发疯似得说,“你给我看着!我让你看着!你这贱人!贱人!勾引我师兄!贱人!”
她一时间太过急促分不开我的手,“这什么破链子!真是破链子!”然后她又气急败坏地扯着斩妖链,直到我的两只手被分开,斩妖链仍是拴着我的手,但是两之手已经留了空隙,可以分开,“你起来!起来!”
“啊!”我的头发被扯得刺痛着头皮,夏重彩逼迫着我起来。
“起来!快起来!贱人!”我被她揪着头发拖着走,可是她给我吃的药太厉害了,我的尾巴软绵绵的不受力,站不起来,她更气了,“真是没用!到这边来!”她又把我往墙边拖着,我听到了头发与被扯到的声音,还有夏重彩呼哧大喘气的声音,我是痛的不行,她是累得不行,“滚过去!”我被揪着头发扔到了墙边,无力地靠在墙上,两只手臂摔在地上,地上的碎沙混着血粘上了伤口,我疼的涕泗横流。
“靠好!”我的头歪了,她粗鲁地把我的头拨正,“身子骨这么软,真是恶心的蛇妖!”后面的墙是木板定制而成的,靠着还不那么凉,只是有点潮湿。
我的眼睛落了灰尘,还混着着眼泪和汗水,现在又被几缕头发糊住了,看不清楚东西,只模糊地看到夏重彩拿起我的一个胳膊,举着我的胳膊靠着墙,和我的头平齐,“这样就能好玩多了。”她轻松地说,好像她在玩一个好玩的游戏,好像我是她的人肉玩具,夏重彩的喘息声已经缓了很多,我吸了一口气,新一轮的虐杀就要开始了。
果不其然,她拿尖刀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蛇妖,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疼痛,百倍千倍万倍地回给你。”然后她手拿着尖刀往后拉开一点距离,“这就是你的下场!”
手心朝外,一把尖刀刺了进去,筋骨碎裂,“只戳穿了一半。”夏重彩再加了把劲,从手心穿到手背,再刺进了木板,痛入骨髓,我的眼睛痛到直接白屏,什么都看不清楚,嗓子彷佛沉到了肚子里面,浑身痉挛,她拿开手的时候,我的手已经被尖刀钉在了木板上,另一只手也遭受了同样的待遇,她带了不止一把刀,是有备而来。
“唉,你说真正的林璇回去的话,他们家不知道会有什么故事呢?”
“你不要动他们!”堵在嗓子口的一口气吼了出来,声音就不行了,后面一句就已经嘶哑成了机器轴转动的发锈的声音,“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疼痛得连声音都颤抖起来。
“做鬼?你以为你还有下一世?啊哈哈哈!真好笑,我最爱跟你说实话了,你,没有下一世了。”她起身说,“两世轮回,不能归仙,便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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