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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睁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反被他长驱直入,缠绵悱恻又凶狠直率得让人根本无法呼吸。
从来没有人这样亲过她!
阿沅慌了,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偏偏对方亲得她意乱情迷,她胡乱又无力地摆动着双手,手心碰到冰冷清润的肌肤,瞬间被那份触感所折服,双手拉扯着他的头发,似乎想推开,又想拉他亲的更深,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想干嘛了。
阿沅本能地感到害怕,又抵挡不住这份愉.悦的心情,嘴里胡乱地叫着:大郎、大郎…
郁望舒将她的媚态尽收眼底,明明雪腮带晕,桃花眼里还漾着动.情的水光,嘴里还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
真令人火大!
兄长?
郁望舒眼里划过嘲讽,一个废物,能做什么?
他抬手卸了幔帐的玉钩,葛纱帐缓缓落下,如春水流动。
水底,白玉似的肌肤影影绰绰,流畅的肌肉线条将男人隐藏的力量展露无遗,他慢慢俯下身子。
“好好看清楚我是谁。”
~
阳光偷儿似地从窗棂窄窄的缝隙里遛进玉兰花苏绣屏风上,银色缎面的底子被这么一照,变成了半透明,朦胧间照出两具亲密无间的人影。
一袭白如雪的软缎从床榻上如水般流淌而下,红色金线的碎布片宛若花瓣散落一地,深藏不露的花终于被猎人捕获,在他的口中绽放摇曳。
阿沅双手紧紧捂着嘴,明明叫不出来,却在一波又一波浪潮般的汹涌中,不停地有想要尖叫的冲动,痛楚和喜悦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铺天盖地兜住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哭,泪水跟开了闸似的流不停,她都怕自己会干枯而死。
不、不行了,她好渴。
她奋力托起胸前的黑黝黝的脑袋,无声地哭诉:不要了,我想喝水!
水,给我水!
狭长的鹰眸盛着的不再是往日的锐利,郁望舒已经迷失在了雪山中,他花了一阵才看清楚阿沅的唇语,将上半身撑起,掀开纱帐,拎起桌上早就凉了的茶壶,自顾自地喝了一大口。
阿沅跟着咽了咽口水,他却好似根本没看到,她急了,伸手去够,却还有好长一段距离,只能“啊、啊”地张嘴比划,红艳的小舌都贝齿后顽皮地动来动去。
郁望舒笑了一声,声音透着低哑,单手托起阿沅的下巴,长长的深吻将清凉的茶水渡到她的口中,阿沅扣住他的手腕,迫不及待地吞咽,还伸到他的嘴里探寻更多的水源。
水声犹如爱人间亲密的私语。
盛不下的水从她嘴角溢出,郁望舒一路向下追寻,经过修长的脖颈,凹凸有致的锁骨,最终回到他最爱的那朵彼岸花上。
藏在沟壑之中的花艳得一塌糊涂,他似乎对此还是不太满意,随心所欲地添加他的烙印,
阿沅被亲得糊涂了,一时觉得是大郎,一时又觉得不是,大郎可没他这么凶,尤其是…
她好奇地往下伸手。
郁望舒浑身一震,抬起锐眼,黑眸暗炙。
“你干嘛。”
一只手有些难度,她得两只手合拢才行,阿沅皱着眉头回想,大郎的明明不是这样。
他掐住她的脸:“在想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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