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布缠绕的面积如此之大,是剥皮之刑?”
他好像找到了真相,“你...你和芙倾打过照面了?你背上的伤...”
还真是!他猛得一激灵,如果是这样,那芙倾前几日的异样好像也能说得通了。
提到芙倾,迟何算是彻底哑了。
梵筠声给出了很多种猜测。每一个都相当直白地问了出来。
“你与芙倾,有过前缘对吗?”
“你去人界讨的债,与芙倾有关?”
“你从不去黄金楼办公,也是因为芙倾?”
......
不出意外,每一个问题都得到了迟何坦然、平静的注视。
那就是迟何惯用的回答方式,是一种带有抵抗情绪的默认。
好像只要不曾开口,就不算承认。
梵筠声解开了眼下的疑惑,也解开了困扰他多年的疑惑。他静静地与迟何对视了几秒,撇开目光。
“我会替你保密的。”他道:“你好好养伤,旁的不必多想。”
迟何抬眼,“你问完了?”
“没有。”
“那就继续问。”
梵筠声忽然不想问了。
对于别人的前尘,他也没有好奇到那种程度,更何况是迟何和芙倾这般,只知道些细枝末节,便能窥见故事全情那折磨底色的千年戏文。
“我不问了,你就当哑巴药被我吃了吧。”
“但我想说。”迟何深深吐了口气,“七阎殿听么?”
梵筠声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一个终年克制,寡言少语,别无所求的人,忽然有了倾诉欲,如果不是像他和戚岁安这种情况,那就是...
“我背了命债,大概有...五十多条。既已入了厉刑司,又...被她撞见,便不必再瞒。”
他瞥了眼房里的桌案,那上面还有未上色的一幅画卷。
“等手上的单子画完,我自会向阎王大人请罪。”
梵筠声驳斥:“因果命债自有未尽去算,他都没说你有,你自己上赶着承认什么?”
黄金楼唯一的“短”现在也想尽己所能地护短。
迟何却不接受他的回护,开始罗列自己的罪行:“多年前,我曾趁阎王大人忙碌,潜入他书房复制了生死簿。”
我要弄清楚那个人的每一世,然后在魂归日前后鬼魂流动频繁之际,偷入轮回,杀了他。”
命数虽有天定,但并不能恣意捏造。总有一个范畴。
生死簿上显示那人寿数至低为二十,那他便掐准此人每一个二十岁诞辰,放火诛之。
若是能在那人尚在襁褓之时便杀之,他犯下的命债恐怕已经成千上万条。
他没说“那人”是谁,也没说自己究竟为何恨那人至此。梵筠声也没问。
“前几日,我通过复制的生死簿,得知那人又将年满二十。我便再入轮回,一切照旧。但误入了一道魔族阵法,沾染了些魔气,回黄泉路时被未赴手下的衙差所阻,押进了厉刑司。”
厉刑司的判官都是未尽和阎王教出来的,眼力极佳。他是偷偷入轮回,身上自然没带官印,无法遮掩因果与气息,被那判官查出来数十条命债,判以剥皮之刑,丢向了芙倾的剥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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