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示意道:“乘上它,你便可与我们一同上仙界了。”
见状不妙,阎王赶紧做拦,“且慢!”
仙长嘴角一勾,调皮的老人家露出一个得逞的笑,“说吧,何事。”
其实也就是刚刚他把阎王叫来要说的事。但谁叫这臭小子损他没有仙家气度,哼,自个儿着急去吧。
阎王面上的急色却是半点也做不得假,“小冥主飞升,地府冥主之位将空悬。我却尚未受到天意指引任何有关新任冥主的信息,这其间是否还有隐情?或者...让南荣锦先暂留地府一段时日?”
住在天上的,除了仙族,还有天族。天族自古以来便是世间的‘指引者’‘引路人’,因为他们能最直接地接收到‘天’的意图。阎王和仙长正是天族人。
然而有时‘天’亦无法洞悉全部,毕竟事在人为,偶尔有强大的意志将命定的轨迹推移几分,也属正常。只要一切都在可控的范围内就好。
关于明砚、丁漓的劫数,助南荣锦飞升等一系列事件,阎王都是受了‘天’的指引,才做了这幕后推手。
可是事态发展至今,明砚提前历劫而归本该功德圆满重归仙班,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丝毫不提回仙界之事;南荣锦即将飞升新任冥主之位却空悬,丁漓魂魄重伤今日甚至不知所踪。这些没有一个是好兆头。没有一条线正往‘天’当初所指引的方向运行。
仙长看他急吼吼的样子,乐了,“不必过于介怀,是说不准,天外有天呢。”
阎王一噎,“兄长,不妨说人话。”
这回仙长被呛了也不恼,反倒宽慰道:“唉,不必担心。要我说,你这小子就是修炼不到家,有些机缘,‘天’根本不屑于同你说,但毋庸置疑,肯定已是安排妥当的。”
要不说是亲兄弟呢,即便是宽慰的华语也还是忍不住夹枪带棒的。
阎王嗤了声,“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你近水楼台,住在天上自然离‘天’近,躺在塌上就能接听天意,而我还要算尽天时地利,虔诚跪拜一番才能接召。本就不公平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仙长看着他,努努嘴,“不着急了?甚好,那我就把这小孩儿带上去了?”
南荣锦云里雾里,“啊,不是,二位,呃...我真的飞升了?就这么、这么快,飞升了?”
小冥主,噢不对,已经是前任冥主的南荣锦一脸愕然,小嘴叭叭叭问个不停,还全都是一个调调。身旁的仙长听得烦了,把拂尘一甩,然后拎起他的后领,往祥云上一丢,“唉得了得了,赶紧上去吧,上头还等着交差呢。”
南荣锦还有话要说,却见仙长向他小声密语道:“你打听的事情,我已有眉目,小仙君若不想耽搁,便上天庭去说。”
南荣锦立马在云上立正,笑容做作目光却十分真诚,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开始急切地与众人挥手作别。
阎王频频摇头,瞧瞧,我地府数千年的小冥主,被这老东西一句话就骗走了。
这团突如其来的仙气之外,明砚站得不远不近,目光却紧锁在那几位仙使身上。
等到该交代、该道别的都已完毕,终于有一位仙使走到了他面前,将一团莹白色的光点递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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