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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准。”
这种话,要是别人来说,梵筠声会说:噫,恶心。但是现在是他这又直又呆的五哥,拧巴着小脸说的,梵筠声只想评价一句:可爱。
顺便想问南苋城主一句:你真的不觉得他很可爱吗?你真的要跟他吵架吗?
南苋躲过他的视线,侧着身子,对着未赴身边的空气大骂道:“你有病吧,五阎殿做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谁要你准不准?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
哎哟哟,都不舍得指着鼻子骂。承认吧,你就是觉得他可爱的要命。
梵筠声和戚岁安对视了一眼,俩人都环抱着手臂,姿态与神情出奇地一致,看戏。
未赴紧皱着眉头,紧抿着唇,神色似是愤怒,似是疑惑:“这些年,你所做的事,难道不是想让我管你么?”
“我现在,就是在争取管你的资格。你...真的不愿意吗?”
说到此处,愤怒的底色全消,只是纯粹的、仿若恳求的轻问。
未赴终于以正常口吻说出了自己内心所想,也是梵筠声这一问的真正答案。
大抵他自己也一直在矛盾困惑,不知南苋究竟怎么想,只好尽力让自己的立场看上去公允些,这些年来才一直表露出无私、甚至冷漠的情态。
而此时此刻,似乎是一个将一切说清的绝佳时机。面子里子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就此携手,或是分道扬镳,只此一问。
南苋一直没有回话,在场的其他人也没有出声。未赴犹豫着,目光一直紧锁在南苋脸上,想要努力辨认出一些情绪的倾向。
但他太笨了,读不出来。他只能把这当作一种委婉的、沉默的拒绝。
很快,五阎殿整个人拧巴地更狠,极端的沉默化作一股暗劲,而未赴像是着暗劲作用下一根原地打起结的长麻绳,唯独松开的地方——他犹疑地一点一点松开了自己死抓着南苋不放的手,“若是我会错意...抱歉。”
然而就在他决定退却的一瞬,南苋忽地用尖长的小指在未赴快要远离开的食指上一划,又随手划开了自己的食指,贴上未赴因错愕而没有动作的食指,两人微微淌血的伤口盖于一处,血液交融。
南苋绷着脸道:“抱你个头的歉,要成契赶紧成,别废话。”
梵筠声实打实地吃了一惊。要知道,成契一事本就在地府鲜有人关注,成契之仪需要进行的步骤更没有会刻意去了解,而南苋竟然知道要划破双方的食指,伤□□覆....
就像是为今日预演过无数次一样。
他讳莫如深道:“南苋城主这是预谋已久啊......”
南苋表情有点绷不住,装作凶神恶煞道:“你也少废话,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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