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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下狱?谁干的?李挽?”
见戴陵无声默认,戴陶忽而间发狂,一把掀了桌案,拔剑而起,
“狗娘养的,老子的人他也敢动!”
他提了拔剑,披着外衫往外冲,披头散发,像要砍人。
戴陵无奈的捏了捏眉心,看样子,他这个弟弟在扬州干的事情不简单。
他叹息一声,把戴陶抓回来,
“你到底要做什么二弟,豫章王现在还在扬州,代行公务。你实话告诉大兄,你在扬州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戴陶突然顿住,醉酒的人有着异于常人的理解,他转着眼珠思索了许久,问戴陵,
“代行公务?代谁?”
“梁敬之,正在赴任途中。”
戴陵蹙了蹙眉,将戴陶按回椅子上,
“不管是谁,你经手的那些事,到底事不是正经生意。”
戴陶仿若未闻,哐铛一声丢了剑,仰天狂笑,
“梁敬之,梁敬之,我道这狗贼要干什么大事呢,梁敬之,他身边也就一个梁敬之。居然还妄想执掌扬州!”
戴陶一边癫笑一边咳,脖颈儿胸脯一片骇人的通红,胃里翻涌的酒气从喉咙里弥散出来,
“大兄,你放心,梁敬之那个软蛋,禁军兵权交到他手上他都管不好,上任扬州,只可能比袁平安更加荒唐。放心放心,他根本发现不了我做的事情。”
他笑了一会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又从瓷瓶里抖了几颗丹药,就着酒水服下,舒服得长叹,
“明天我再安排些人去挑事,绝对能让晾敬之州府都没坐热,就混不下去。胆小鬼,到时候只有屁滚尿流跑路……”
他唇角浮起诡异的笑,眼底一片晦暗不明。
服药饮酒的人就是这样,短短片刻,就能从癫狂到阴邪。戴陵看着他,心道这个弟弟实在是没救。
“你少喝点酒。过几日还要去陆府下聘,你可别坏了好事。”
“知道了。”
戴陶也不知听没听见,囫囵应了句。
戴陵捏着鼻子,本还欲嘱咐几句,实在受不了令人作呕的酒臭,气得拂袖而去。
戴陶无所谓得态度,让戴陵和陆芷越发生疑。很显然,戴陶干的勾当并不干净,眼下端看李挽查到哪一步了。
要打探李挽的心思,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这人在朝中素无朋党,独来独往。
戴陵一筹莫展了许久。
这天下朝,他偶然注意到百官最末的瘦削身影,目光突然亮了亮。
“王郎留步。”
他在东掖门前叫住了王迟。
王迟一向默默无闻。
但戴陵打听过,当初揭发戴陶贪墨义牛、找到被藏起来的义牛,都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左户曹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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