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卫甩甩头,看了看表,“该走了。你先走吧,到山脚搭公交车,我就不送你了。要找我的话,就去车站,必要的时候,我会跟你联系。”
“行。”陈风点点头,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不放心地回头叮咛,“你多保重,记住,随时跟我联系。哦……对了,这个你拿上,防身。”
一把熟悉的匕首在落日余晖下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像一枚小小的火炬。
楚卫没有去接,他死死地盯著那把匕首,眼神很复杂,“你……还留著它?”
陈风苦笑了一下,“不是我想留,来之前老雷死活塞给我的,说是开後门从库里偷出来的──当初被技术科拿走做鉴定了,现在案子结了,就没那麽严了──对了,上面还有你的名字呢。”
是的,刀刃靠近鞘把的地方,刻著小米大的两个字──楚卫。
“我不要,我这里有一把了。”楚卫摇摇头,“你知道……送刀意味著什麽吗?伤害。”
“也就是说──你当初送刀给我,就是要送我一次伤害?”陈风小心试著刀锋,嘲讽地摩挲著那两个小小的字,“说起来,你那里的那一把,应该就是当初你送我的那一把吧?我一直很好奇,那一把上刻著的两个字,是什麽?”
“以後你会知道的。”楚卫又看了看表,“你该走了,再晚就没有班车了。”
“最後一个问题──”陈风举起右手,像一个好奇宝宝,刻意地把匕首上那两个字亮给楚卫看,“这一次,你的化名是什麽?总不能还是楚卫吧?”
“当然不是,你叫我周正就行了。”楚卫回答得很痛快。
“周正……是你的真实名字?”好奇宝宝继续提问。
“是。”楚卫点点头,又看了看表。
“靠!你TMD真是天生的卧底,撒起谎来连眼睛都不带眨的。”陈风说了句粗话,冷笑著把匕首揣了回去。
楚卫愣了一下,长长舒了一口气,“你真是变了──以前,我说什麽你都信;现在,我说什麽你都不信。”
“谢谢夸奖。”陈风欠欠身子,转身就走。
“等一下!”楚卫急急地叫住了他,“等一下……”
“什麽?”
楚卫却又迟疑了,咬咬嘴唇,轻声说,“你可以叫我叶子,这是我小名,我妈就是这麽叫我的,不过……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叶子,叶子……”陈风轻声重复了两遍,摇摇头,“我还是叫你周正吧──咱俩,还没熟到那个地步。”
23
陈风在山脚搭上了最後一班公交车,车很破,路很烂,人很少,司机大大咧咧地开得飞快,时不时地发几句牢骚──骂车破、骂路烂、骂人少。
骂著骂著就骂到了警察头上,然後就引起了全车人的共鸣──是啊,如果不是警察太窝囊太混球太没本事,搞得当地治安情况一塌糊涂,搞得老百姓提心吊胆不敢出门,好好的大马路能冷清成这个鬼模样子麽!
陈风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地瞪著窗外的风景,脸红得好像那苹果到秋天。
司机忽然一个急刹车,刹得一车人不防备全都摔得很狼狈,好在车上人不多大夥儿全有座,不然非摔出人命不可!
饶是这样司机还是落了埋怨,一车人不依不饶地跟司机算帐──你小子怎麽开的车!
司机说不怨我不怨我真的不怨我,你们没看见‘太君’在执行公务吗!
果然,路上设起了路障,一帮穿著制服的‘太君’正在盘查过往车辆,陈风扶扶腰板,叹了一口气,两年时间,C市的同行们又升格了,被老百姓当成日本鬼子一类的货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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