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文学

第114章 老人回魂探亲（第1页）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网友的家中，厨房里生起了一堆温暖的木柴火。不久，邻居们续到来，大家围坐在火堆旁，享受着火光带来的温暖，闲聊着日常琐事。在这样的氛围中，一位老太太分享了她童年时的一个故事。故事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那时老太太还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那年冬天异常寒冷，大雪连续下了三四天，将整个世界覆盖成一片洁白。一天晚上，老太太的母亲在做饭时现家中没有盐了，便给了她一个小碗，让她去奶奶家借些盐。奶奶家并不远，大约二百米的距离，穿过一条东西路，一条巷子，再上一个小土坡就到了。老太太拿着小碗出门，雪已经停了，月光洒在地上，明亮而清冷。

她踩着厚厚的积雪，出咯吱咯吱的响声。穿过东西路，进入巷子，巷子两边是高墙，中间有一棵老槐树。她走过老槐树，出了巷口，爬上小土坡，就到了奶奶家。奶奶家还亮着煤油灯，老太太叫门，告诉奶奶家里炒菜没盐了。奶奶给了她半碗盐，并嘱咐她慢些走，别滑倒。老太太听了奶奶的话，端着盐小心翼翼地往回走。当她下了小土坡，到了巷口时，却看到巷子中间的槐树下似乎坐着一个人，背对着她，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她心想，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谁会坐在这里？好奇心驱使她慢慢走向槐树下。

快到跟前时，她从侧影看出那是一个老婆婆，穿着一身黑衣服，头上围着黑扎巾，腰间缠着黑布带，双手拢在袖筒里，裤腿用黑布裹着，脚上穿着一双漂亮的尖头绣花鞋。老太太想要看清老婆婆是谁，却现老婆婆的脸被黑扎巾蒙住了。她弯下腰，凑近老婆婆的脸，伸出手拉开了黑扎巾。在月光下，她看到了一张满是皱纹的脸，干瘪得像腌了几年的大头菜，眼睛眯成一条缝，嘴巴深凹进去，整张脸瘦得只有二指宽。

她吓得尖叫一声，丢了手中的碗，转身就跑，嘴里喊着她的娘。当她跑到大门口时，一头扎进了娘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是遇到了鬼。爷爷奶奶和邻居们听到她的哭喊声，都赶了过来。奶奶安慰她，询问她看到了什么。老太太描述了刚才的一幕，几个邻居走到槐树下，却现什么也没有。

奶奶又仔细问了那个人的模样，老太太一一回答。邻居们听了后，有几个上了年纪的开始议论，告诉奶奶，那可能是她的祖奶奶，爷爷的三婶娘，已经过世二十多年了，生前就住在西边的院子里，年老时常常坐在槐树下，一辈子心眼好，连鸡也没杀过。

邻居们告诉老太太，明天让她爷爷给祖奶奶送点钱去就行了。于是，大家都散了，老太太的母亲带着她回家睡觉。从那以后，老太太再也没有在晚上走过那条巷子。而她看到的那张脸，直到她把这个故事讲给网友听的时候，仍然清晰地印在她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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