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日头有几分刺眼,少年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用手去遮挡这光。
或许从他下定决心杀了第一个人开始,他这双手就已经沾染了鲜血怎么也洗不干净了,这人间本身就是个炼狱,谁又不是个刽子手呢?
·
“我们家是经商的,爹却希望你能够念书,我的孩儿这样聪明,一定可以济世安民。”
“爹再有钱,那也只能济一方百姓,等你他日高中,才是济天下百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娘也心疼你要学这样多东西,看孩儿瘦得哟,多吃点啊。”
“不是爹逼着你学武,若逢乱世,也能安身立命。”
“孩子是为娘身上的一块肉啊,学这样多做什么?我的孩子就算是山野庸才,脊梁骨挺得直就够了。”
“你这是妇人之见。”
……
这样的言语恍如隔世,朦胧浅淡已经不大记得请了。
天意弄人,或许他早就迷了路,终究是做不到所期望的那样了。
似有迷雾笼罩着少年,而远处的人影更是模糊不清:
“贺卿。”
“嗯?”
“你这孩子,怎么穿的这样少,还不快回去。”
少年张了张口,哑着声音说了句:好。
大梦初醒汗意涔涔,贺卿坐起身,东方既白寒鸦啼鸣,晃神了半晌过后方知梦中的少年原是他自己。
,求督主垂怜
长安的冬日总是敲骨吸髓的冷,可贺卿卧房中的地龙却烧的很旺,那格窗微开,间或钻入一缕北风,橙色的烛光摇曳着,旖旎中交杂着两分清醒的理智。
“还认得我是谁吗?”贺卿掐着眼前之人的下颚,而眼前人竟坐在贺卿的腿上环抱着传言中能止小儿夜啼的九千岁,双目微微泛红氲氤着几分潮气,就这样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贺卿,带着无尽的渴求,怀中人不住地往他身上蹭着,当真是磨人……
殿下这是动情了,不知是怎样的药物,又用了多少剂量,才能让殿下变成这般予取予求的模样,
贺卿心中不由得暗嘲,那些人倒是敢,世人皆传九千岁好豢养男宠,那些趋炎附势之辈见自己在中秋宫宴上帮过白青岫一次,便以为自己是瞧上了对方,竟将皇子下了药送了过来。
毕竟贺督主又岂会做赔本的买卖?十一殿下式微,贺督主能从中谋求什么呢?无非是他这张皮相。
也当真是可笑,即便再不受宠,那也是一国的皇子,若有一日陛下想起他来了,又当如何?
贺卿对白青岫其人,本没有占有的心思,只因着少年时的恩情便下意识地想要对他好些护着他些而已,可如今瞧见这幅姿态的白青岫,倒生出了几分异样,想要弄坏他,占有他,侵犯他……
这样的异样逐渐被莫名的烦躁取代,他不是正常男子,他做不到……
思及此处,贺卿手上的力道逐渐大了一些,白青岫吃痛闷哼了一声又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泪水,眼中泛着晶莹睫羽湿润,面颊是两道新鲜的泪痕,那模样好不凄楚,声音喑哑带着勾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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