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倒是不以为然地反问了句:“官场上不就是如此,大多沽名钓誉之辈,一口一个家国天下,可到底还是为了自己的权势地位。
易之兄,当初你考取功名是为了什么?”
林询回答得没有丝毫犹疑:“自然是为了报效家国,为了黎民百姓。”
贺卿挑眉:“那如今呢?”
“我心匪石。”林询眼神那样坚定,回答得那样坦然,带着那宁折不弯的傲骨问道,“那督主你呢?”
贺卿一时失言,谁说这皇城中没有坦坦荡荡问心无愧之辈?他最怕这类人,有家国理想,有胸怀抱负,爱这些更甚于爱自己,不怕牺牲,更没有私心,威逼利诱是最没有用的事。
正所谓“玉可碎而不可改其白,竹可焚而不可毁其节”。
贺卿自认为做不到如此,世间“林询”少有,到底是“贺卿”太多。
也因此他虽嗤笑林询那天真到幼稚的少年意气,却也由心的欣赏这类人,或许还有一丝羡慕也说不定?
贺卿眼尾微挑,又将这个问题抛还给了林询。“我?你觉得呢?”
林询语噎,却也没指着贺卿能正面回答自己:“你家诚王这样,迟早会吃亏,他不懂官场复杂,届时出了事,大理寺卿将罪责推给他,又不知有多少人落井下石。
你是他的老师,不管管?”
“我是陛下的人,再说了,吃一堑长一智。”贺卿说得云淡风轻,那副事不关己的姿态跟真的一样。
林询却明白,贺卿那张惯会颠倒黑白的嘴里没有半句实话,他哪里是陛下的人,分明是他自己的人,做他想做的事,关心他想关心的人。
对于诚王,虽说是老师,明里暗里,未免也太上心了。
林询到底是说不过他,末了嗤笑道:“懒得同你说,违背律法,错判案件的事。
且不说大理寺卿背后的人,他本身也是个老狐狸,到时候真的出了事,你给他兜着?”
“怕什么?林大人清正廉洁,从不参与党争,殿下的事又何须你来操心?”贺卿懒散地掀了掀眼皮,言语间又落下一子。
怕什么?大不了,还有我呢。
殿下不吃点亏,又怎么知道官场复杂,日后又如何为君?要懂得这些蝇营狗苟才能坐稳那孤寒之位,居高临下且冷眼旁观地洞悉底下的这些跳梁小丑。
,我都舍不得碰坏的人,那些人倒是敢
又是一年冬日,长安的天空笼着一层灰色的云,阴沉沉地压将下来,似乎过不了多久便要下雪了,即便不是雪,也该是刺骨的阴雨天。
这天儿太冷了,屋内烧着地龙倒是如春,而贺卿却并不习惯这样安逸温暖的环境,或许只有这刺骨的冷才能让他保持清醒。
他着一身黑色劲装在院中舞剑,那衣衫单薄,身姿亦是飘若惊鸿,自幼的武学功底加之后来他将这当作了唯一能够“逃出生天”的本事,在这方面的造诣只高不低。
偷得浮生半日闲,如果没有后来的事的话,那今日过得应当是不错的。
也不知是听觉太过敏锐,亦或者是旁的什么,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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