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见对方的模样便心下了然,他即便不知殿下的心思,又岂能不知那些满口忠孝节义的臣子们的心思,他不欲再听:“陛下看奴婢如何?”
白青岫哑然,只见他愣怔在了原地,他想过的,他甚至想养着贺卿一世,只要对方安分些,各种意义上的安分。若是从前,他肯定又要说上一句你配吗?
如今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你又算得了什么体己人?”
“奴婢可以给陛下暖床,姿色也还算可以,您说呢?
奴婢现下被囚于深宫,便如同那笼中雀一般在陛下的手中也翻不出什么浪来。若陛下有什么烦忧困扰的事情或许也可以同奴婢聊聊,奴婢或许还能够为您排解一二呢?”贺卿在让白青岫对自己放心,可自己又何尝愿意信任对方?
贺卿的确算得上白青岫的师父,且不说文治武功,单说把握人心这一块便足矣。
可惜的是贺卿教给殿下的最重要的一课殿下忘了:永远不要将危险留在身边。
白青岫却将贺卿留了下来,甚至还养在了长生殿中,他就这般放心自己吗?他将自己从九千岁的位置上拉了下来,还废了自己的武功,就真的这般笃定自己不会记恨于他,而这不会是另一场卧薪尝胆的算计?
如今的贺卿为情心甘情愿,若来日心灰意冷又该如何?
自己都不敢保证的事,他竟这般……
到底是逃不过舍得二字,即便是放心自己,可这样的事也算不得多光明正大,他就不怕朝臣百姓的议论、史书后人的评说?
目前白青岫的膝下虽无皇子,可却有手足兄弟们的虎视眈眈,但凡稍微有能力点的又怎么会甘心为人臣子?同样都是皇子,又凭什么会是你?
贺卿的思绪纷乱,他甚至还来不及取舍是大方地让殿下去施行那百利而无一害的娶亲事宜还是为着私心去阻止一二,后者可能无甚效用,而前者便彻底断了二人的缘分,至少他做不出无名无分还要跟着白青岫的后妃们去争宠的事,他的身份微贱但不代表他喜欢自贱。
贺卿正要言语却被白青岫突如其来的拥抱给打断了,白青岫直接将人塞进了锦被里,脱了鞋袜也躺了进来:“闭眼,午睡。
病了还想得那样多,想这样多还不是朕的笼中雀鸟,还能做些什么?
还以为自己是那呼风唤雨的九千岁吗?”
“陛下不如将奴婢锁在偏殿中。”贺卿下意识地挣了挣欲要离白青岫远些,然后还未挣脱又被人抱得紧了些。
“为何?方才说替朕暖床,顷刻间便又反悔了?出尔反尔当真是督主的拿手好戏啊。”白青岫言语中有些阴阳怪气的恼怒,他算计过许多人,也有许多人算计他。他自以为熟读人心,可怀中之人在这方面却比自己更甚。
明知对方危险,白青岫还是将他留了下来,山长水阔,要放他离开吗?
贺卿便转了个身将背对着他:“罪臣是怕将病气过给了陛下,若陛下有个好歹,我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贺卿正常说话的时候同寻常男子没什么两样,甚至是万分悦耳动听的,每到气人的时候便带上了那刺耳的阴腔怪调。
真想把他摁在床上操一顿,最好再把他操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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