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朝中的许多事情,独独除却白青岫,只隐约地听说了一些。
他只需要知道他的殿下走过荆棘走过坎坷走过多少艰难险阻,才走到如今的位置上,而他会陪着殿下,走到殿下所需要的高度。
白青岫过来告诉贺卿:“我现在也有自己的府邸了,以后我们可以时常相见了。”
殿下的眼中难掩愉悦,他从来不将他受过的苦告诉自己,而是同自己分享喜悦。
贺卿的笑意难掩苦涩,他心下是酸胀的疼:“是啊,我们可以时常相见了。”
殿下的身量抽条似的长,身形也清减了许多。
贺卿心疼不已,他暗自决定他得更努力地向上爬,要有足够的权势,才能在殿下需要的时候,给他足够的助力。
身为王子皇孙,应该都想坐上那个位置吧?
而如今的贺卿还没有那样大的权势,也还在白青岫的怀中,原因大抵是那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惹到殿下了。
等贺卿回过神来,已经被白青岫抱着丢到了塌上,衣衫被对方解开了一层,鞋袜未脱直接被对方覆压在了身下。
“叫吧,怎么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白青岫的言语像是那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
贺卿忍俊不禁,他低笑了一声心道:这里确实是殿下的地盘不错,可自己似乎忘了告诉殿下,自己不仅擅长文学,武功似乎也不错,若真的要挣扎,逃出去应该也不难。
贺卿制住了白青岫作乱的那只手,言语认真的告诉对方:“殿下,我建议您还是再想想,您要是走出这一步,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就算前面是地狱,我也会拉着您去的。”
“废话,我已经想了两年了。”白青岫斩钉截铁地告诉对方,不仅想了两年,还忍了两年,寻常皇子十五六就该娶妻了,他却生生地拖到了如今,是为的什么?
世上最值得高兴的事,莫过于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贺卿曾想将这份喜欢埋藏于心底,因为他觉着他的殿下应该有妻有子、应该身居高位。
他按捺着这份爱意,虽然隐约知晓殿下应该也是喜欢他的,可殿下毕竟出生皇家,三妻四妾是理所当然的事,贺卿不愿爱得那样卑微,不愿同旁人争风吃醋,共享一个丈夫。
更何况男子相恋,本就有悖人伦,他也不想害了对方。
“殿下,有了我,便不可以再有别人了,否则我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贺卿自己也不敢保证,假如真的有那么一日,自己又会做出什么事来,至少此时是高兴的,高兴之余也足够清醒。
“只要你。”认识了这么些年,白青岫第一次觉得对方啰嗦,他万分急躁是片刻也等不得了,如果有贺卿这样的伴侣,谁还看得上旁人。
“殿下,我想要您。”贺卿这才松开了掣肘着对方的手,纵容着殿下的动作。
“你放肆。”白青岫微怔,下意识地反驳了句,“本王是皇子。”
贺卿满含笑意的看着眼前的殿下,或许殿下自己都没发现,他似乎有些害羞的红了耳廓:“我知道您是皇子您身份尊贵,但是殿下,我知道您是愿意的,就像你想要我,我也会愿意一样。
若两情相悦,又何必在意情事上谁做承受方,只需要取悦彼此就足够了。”
白青岫瞪视着贺卿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对方,心想这人一定是狐狸精转世,所以当年在长安大街上,才会鬼使神差地将对方救了,好吃好喝地供着,供了个老爷出来惯会得寸进尺:“你来,伺候不好我有的罚。”
“贺卿,有些奇怪。”白青岫赤身裸体地躺在贺卿的身下哼哼唧唧,见贺卿身材好,腰也好,臀瓣也好,喉结也漂亮,锁骨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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