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问“怎么了?”
秦棋看了眼芳惠,便说“还不是她家二叔的事儿”
陆凝想起来两个月前的那场惊心动魄,似乎当时谢长渊后面抓的人就是杜家二叔。
秦棋解释道:“都知道她二叔平日流连花楼玩的开,谁知竟然胆子大到这个地步,连良家女都该摆弄。虽然前段时间在牢里暴毙,但事情却还没结束,清王似乎还在查,杜家这段时间也一直没消停”
芳惠道:“我家因为这事在朝堂上十分尴尬,为此,我爹这一两个月茶饭不思差点病倒,我娘也跟着忧心,你说我怎么放心的下”
陆凝说:“清者自清,清王看起来是个秉公办事的,此事如果只是你二叔一人所为,想必不会牵连太广,困境只是一时的,自己放宽心才好”
秦棋附和着:“对啊,你爹平日这么清廉,哪里像是同你二叔一样的人”
芳惠叹口气“希望如此吧”
鸣沙湖虽远,但不一会儿也到了。铭缮到底是小孩子,看见满地莹白的雪,一股脑跑过去,留下一串足迹。
陆凝见他头发在风里仰着,看着很有些冷,便喊着他“缮儿,过来把帽子带好”
铭缮咚咚咚跑过来乖巧地带上帽子,又嬉笑着跑到远处去了,陆凝吩咐身后的青萝跟过去好好看顾他。几人走在雪地里,湖面上前几日便结了冰,此刻覆上一层厚厚的雪,秦棋道“可别往边上去,万一掉冰上了”
芳惠笑着说:“以前冬日里没下雪的时候,这地方还有人在冰上走,想来结的厚,不容易掉下去人的”
陆凝拢了一捧雪,握成一个圆球扔了进去:“我觉得呀,芳惠说的对,小孩子放手让他跑一跑也好。”
几人在雪地里闹做一团,也不管身旁丫头的叮嘱在,直到闹的累了,才停下来。
“对了,刚趁此机会问你来着”秦棋凑近了陆凝,“你二姐那事,后来如何了?”
最近京城流言纷飞,那日的事情成了街头巷尾的笑谈,陆筠简直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蒋氏最近听了陆筠的猜想也一直在寻找那个报信儿的人,她们一致认为找到了那人,就一定抓住身后使绊子的人,可那人从那日后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完全没人再看见过。
因为没有找到,所以陆筠尽管怀疑,却没将矛头对准她,许是觉得陆凝这样懦弱胆小的人,不敢做这样的事。
陆凝道:“她自然是心情不好,原本正妃的位置变成了侧妃,你可想而知”
芳惠:“听说你二姐是被人算计了,也是挺可怜的”
秦棋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不客气地说:“可怜什么,整日算计别人的人阴沟里翻了船,我看也是自作自受”
陆凝道“好了,今日出来玩,就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几人找了最近的亭子,冬秀和青萝从马车上搬下来一个小炉子,几人将带的茶点茶水放在炉子上,对着雪景,围炉煮茶,说一些闲话,也自有一番滋味。
铭缮就在亭子下面堆着雪人,通红的脸上笑嘻嘻地,偶尔让青萝过去半个忙,不一会儿一个半大的雪人就出来了。
“我刚还想问,这不是你二叔家的儿子?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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