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时呆住,下意识对视,俱都一慌,一个忙收回手,一个垂眸低头头,脸颊骚红。
风里氤氲起暧昧。
“白日一直在忙,忽略了你,你莫怪。”
裴仕之到底是男子,率先开口打破默不作声的局面,尾音里旋卷着些许不自然。
林栀予局促看他一眼,复又低头,“殿下莫这样,今日百官齐聚,于殿下而言,是庆贺,更是一份难以推脱的重担。”
林栀予越越心疼。
这话林栀予到了裴仕之心坎上,朝廷局势瞬息万变,波谲云诡,每句话都需谨慎心,长此以往,鲜少有人不觉得劳累。
“况且殿下不是特意为我准备了可口食,那栗子糕我极喜欢,一整盘都吃完了。”
裴仕之汗颜,那哪是他准备的。
不过是他母亲担心他一颗心系在谢意婉身上,冷落忽视了林栀予,以他的名义提前准备的。
没有那个男子不喜欢善解人意的姑娘,对于他的疏忽冷待,永远持以包容的态度,永远张开怀抱等待他的回归。
裴仕之又想起白日宴席上,见到宋添的那一幕。
他作为外人,尚且容忍不了宋添的嚣张,想要当众打脸教训,出一口气。
可林栀予非但接受了一切,毫不介意,还温善劝解他,平息他的怒火。
他原本以为林栀予是个不懂礼数上不得台面的,谁知相处下来,才知这京中少有女子像她这般善良识大体。
裴仕之满心怜惜,“你手腕上的伤可好利索了?最近几日一直在忙近海匪乱一事,许久不曾去看你,若是还没好,我再差人给你寻更好的药。”
林栀予浅笑,“殿下如此挂怀,哪还能不好?殿下的叮嘱我牢记在心,未有一日松懈,总算没有留疤。”
为了证明,林栀予颇不见外将袖口挽起来,白藕般的臂在月色的映衬下,好似镀了一层柔光。
裴仕之并非不经人事的楞头少年,而正因他尝过风月,更能明白这截臂环在脖颈上的冲击。
裴仕之口干舌燥,怕被看出急色,移开视线,正声道:“便是有疤也不碍事。”
林栀予却误以为自己哪里惹到了他,局促撩下衣袖,低头。
裴仕之有所察觉,心间又怜又软,“杳杳,与我在一起,你不必这般拘谨,总殿下殿下唤我,你忘了我们已经定亲了吗,再过不久,我便是你的夫君了。”
约莫是分开多日未见,林栀予心有生疏,又变成了从前谨慎微的模样,安静体贴。
这对裴仕之来恰到好处,可他到底更喜欢她像只雀鸟一样,绕在他身边,想尽办法让他喜欢她。
沉闷的生活一下子变得鲜活起来。
她却又试探开口,“那我叫你仕之哥哥,可以吗?”
倒是不曾有人这般称呼他,裴仕之觉得新奇,“你不会至今还不知我字吧?”
少女连忙摆手,“我怎会不知!叫你仕之哥哥……只因……”
脸红到耳根,嗓音也变得绵软。
裴仕之喉咙一紧。
接着便又听少女好听的声音解释,“因为其他与你亲近之人,多唤你的字,我想求一份不同,专属于我的……殿下可会觉得我这样不懂礼数,没大没?”
她怀着希冀看他,那双眼睛像琉璃,干净透明,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
裴仕之也不想拒绝,遵从心底欲望轻轻执起她的手,“从今往后,我便是你的仕之哥哥。”
林栀予忽生恶寒,矫揉造作勾引人这活,真不是好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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