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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砚一扫他脸上的纠结,漫步来到灯盏旁摆弄着那微薄的光亮,他道:“顾绥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不相信他能这么无缘无故的让自己受伤,还是在这种大敌当前,这般得不偿失的事情倒不像是他一贯的风格。”
古沉愣在原地面对他的话语很显然没怎么听进去,他的视线倒是全数落在谢砚随意摆弄灯盏的手指上,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更像是被这肆意摆弄的灯盏。
谢砚将他的情绪尽收眼底,自顾自地往下说:“要是我没有记错,顾绥前不久带了一个人回到军营,悉心照顾,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将这件事上报,但是几乎同一时间东濮太子,不!现在应该说是前太子沈奉君,也失踪了。你不觉得巧合吗?朕最信任的将军,竟然和敌国的太子牵扯不清。”
沈奉君?!
依附在墙边,听墙角的沈姜次在此刻坐不住了,怎么那都有他。只不过他倒是有本事,能与北襄的将军勾搭到一起。但是相比上他似乎还是有点差远了,他可是勾搭上了北襄的皇帝,敌国的君主。
想着,他脸上涌现几分骄傲。
与此同时,古沉听着谢砚的话只觉得有些厚此薄彼,眼神不自觉地看向谢砚,注意到他眼光谢砚面露怯色。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他瞬间改变了心底的想法,“好吧,这个先不谈,为了一个前太子,大敌当前丝毫不顾,他的眼底到底还有没有朕的存在,还有没有所谓的责任。”
话音落,古沉抬眸能明显的感觉到谢砚的面色间多了些许所谓的底气,那种你看我虽然也是敌国皇子牵扯不清,但我没有不分大局的骄傲感仿佛要写在脸上。对此古沉作为一个局外人,正想说些什么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褚临的脸,千言万语都化为一句,随便,就这样吧!
狼狈为奸,同流合污在这一刻似乎更加具象化了。
“说吧,他又给朕惹什么事了。”谢砚想了想又补充道:“顾绥,他现在人在哪?这个重伤又打算什么时候好?!耽误了正事朕是不会放过他的!!”
古沉听到主子这么一问,想都没想就跪下来,“请主子恕罪,属下不知。”
当他猜到顾绥救下沈奉君的那一刻,他心中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他与沈姜次就是前车之鉴,但似沈奉君这个人似乎更加复杂。谢砚生气地将灯盏推倒,随着砰的一声砸向地面,厢房内又暗了几分,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还这是朕的好将军。”
其实对于顾绥和沈奉君的事情他更多的怒气不争,才多长时间一点主动权对没有,这么废物。视线下移,砸在地面的灯油飞溅得哪里都是,沾染在鞋履上洗都洗不掉,甚至还有股难闻的气温。脑海中不自觉地想到沈姜次,他就如这灯油无意间沾染到了,一时的光亮,却让他一直惦记着。
沾染了,住进了心底,那便真的忘不掉了。
古沉俯着身子,半晌没听到动静缓缓抬头,试探着:“不过、不过顾将军让手下转达,说是军中有西陵的密探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西陵的密探,朕身边西陵的人还少吗?”谢砚几乎是脱口而出,意识到不对他并没有选择掩饰,反而是打量着古沉。
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古沉的视线反而是被他身后的动静吸引。没错,是没忍住好奇心的沈姜次微微探头。古沉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为了听墙角选择这种方式。
沈姜次对上古沉的眼神反而是装作若其无事的样子,打了打招呼。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砚意识到古沉的视线,转身看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他刚想迈步子上前。
古沉就忍不住开口吸引他的注意力,“主子,如今顾将军这种模样,稍有不慎我们在城中那就是孤立无援,那这慕恭城……主子打算怎么办?!”
谢砚顿住脚步,看了一眼敞开的窗户,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古沉:“难道离开顾绥,军中就无人可用了?岂非我北襄无人。”
“是。”古沉捏了一把冷汗,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沈姜次能听懂他话语间的意思,沈公子我能帮到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谢砚怒气冲冲:“还不快滚出去。”
“是,是!”古沉急忙道。走之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敞开的窗户,沈公子自求多福。
谢砚到底是心里窝着气,面对他这种听墙角的小人行径,他可不打算从一开始就拆穿他,反而是坐在椅子喝着茶,反正他是一点也不着急。只是变凉后的茶水,茶香倒是淡的几乎是闻不到了,不过也无关紧要了。一杯杯凉茶下肚,夜间的寒风不断袭击着他单薄的衣衫,坐了没多久他只觉得浑身上下就像是冰河浸染一般,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愣了片刻,耳边传来轻轻的喘息声,不知是不是因为担心他,还是因为真的夜间愈发寒冷,谢砚最终选择起身关窗。
他的指尖还未触碰到木窗,冰凉的触感猛然间传来,他一抬眸那人就已经顺数握上他的手背,谢砚担心他现在的处境更担心他因此受伤,对上他略带憨傻的笑容,拉着他的手将他拉了进来。看着他坐下来,又立刻保持距离,“永安王殿下,怎么有那闲情逸致来我这儿听墙角?”
沈姜次挠了挠头,还不是因为他房门外有人把守,他要是直接说来见他,又怎么会有这种意外之喜。
谢砚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注意到他穿着单薄的衣衫,又在外面吹了这么久的风,谢砚犹豫着去拿了一件斗篷扔在他身上。
他虽然是一言不发,但沈姜次很清楚谢砚还是他在乎他的,下意识地关心他,早已经成了彼此心中的习惯。他慌张地将斗篷披在身上,生怕他下一秒就跑了似的,“阿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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