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无意识皱起眉头,心想用意念该怎么释放?奥特曼变身还要有个变身器呢,雄虫光靠意念就能释放了?
就在路远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研究着该怎么用意念释放信息素时,外间忽然响起了一道敲门声:“阁下,例行查寝。”
原来是风纪委员会。
路远莫名觉得声音有些耳熟,起身走过去开门,结果没想到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尤斯图,对方戴着风纪袖标和白手套,胳膊下还夹着一份考勤表,神情认真,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尤斯图看见路远出来,又重复了一遍:“阁下,风纪巡查。”
俗话说得好,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路远选择性淡忘他们今天在课堂上偶遇的事,闻言低咳一声,侧身让出了一条路,对尤斯图示意道:“那……那你进来吧。”
巴德莱尔毕竟是军事学院,风纪不仅要核实学员是否归寝,还要检查寝室卫生,不过雄虫这种生物向来生活不能自理,寝室乱糟糟一团,风纪委员会巡查的时候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较真。
路远的寝室在雄虫里面还算干净的,只是没来得及收拾,洗完的衣服胡乱堆在一起,显然没有什么叠整齐的觉悟。
尤斯图绕着房间检查一圈,最后在窗台角落抹了一下,干净的白手套顿时多了一道黑漆漆的灰尘,他微微皱眉,看向路远道:“阁下,看来您的宿舍卫生相当堪忧。”
路远心想废话,他住院那么久都没回寝室,旮旯角有灰尘多正常,掀起眼皮问道:“要不你帮我扫扫?”
尤斯图闻言心中冷哼一声,直接摘下手套扔进了垃圾桶:“抱歉阁下,风纪委员会没有这项业务。”
“那你们有什么业务?”
路远似乎对这个问题颇感兴趣,他把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扔到浴室,经过门口时,直接咔嚓一声把门反锁了,然后静等着尤斯图的回答。
尤斯图注意到路远的举动,神情难免有些尴尬。他大半夜跑到对方的寝室过来巡查,不能说是心怀不轨,但也绝对不算心思纯洁,路远的举动如此毫不遮掩,摆明是想留他过夜。
尤斯图眼神飘忽:“很多,阁下。”
路远不知何时走到了尤斯图身后,他因为洗完澡水汽未干,周身气息就像夜间的凉风,和房内逐渐升高的温度形成了鲜明反差,不动声色垂眸观察着尤斯图微红的耳尖:“例如?”
尤斯图吞吞吐吐:“例如……您在课堂上如果有听不懂的知识点,都可以问我。”
路远不免又想起他们今天在课堂上撞见的事,淡淡挑眉,语气狐疑问道:“尤斯图,你需要重修的科目好像有点多,确定能解答我的问题吗?”
他就差没当着面说尤斯图是学渣了。
尤斯图闻言额角青筋一跳,难免有些恼羞成怒,一字一句咬牙道:“阁下,我不得不提醒您,我今天去上繁衍课完全是因为您不懂标记,否则我根本不会出现在那里。”
路远觉得这句话冒犯了自己属于男人的尊严,心想什么叫自己不懂标记,分明是因为雌虫的身体构造和人类不一样,别的问题他都能让步,唯独这件事不行:“尤斯图,我从来没说过我不懂标记,你完全多此一举。如果你真的懂这门课,昨天晚上就应该提醒我用信息素,而不是在这里指责我。”
尤斯图瞪眼看向他:“您如果懂的话今天为什么要去上课?”
路远理直气壮道:“我是帮朋友去代课的,瑞德今天生病了。”
尤斯图无声咬牙:“您既然这么懂,昨天晚上怎么不使用信息素?您难道不知道雄虫需要信息素诱导雌虫发qing吗?”
尤斯图试图让路远感到羞愧,然而他显然低估了对方的脸皮厚度。只见路远在沙发上懒洋洋落座,厚颜无耻道:“我不懂只能说明我洁身自好,你不懂只能说明你没好好听课,尤斯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繁衍课好像是专门给雌虫开设的?”
“!!!”
尤斯图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考勤表撕烂,偏偏还没办法反驳,他气恼瞪了路远一眼,转身就要离开寝室,结果走到门口才发现路远给门锁设置了密码,没有密码根本打不开。
尤斯图气得牙都快咬碎了:“把门打开!”
路远心想到嘴的兔子还能飞了不成,他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随意调整了一下坐姿,一直摆弄着自己手里的终端,闻言头也不抬地道:“哦,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密码,可能过会儿才能想起来,要不你先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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