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告诉他,我是又梦见那些日子了。可我总觉得,他懂。
我也从没告诉过他,在那些日子里我遭受过什么。只会成为梦魇的惨状,我当然希望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而就在刚刚,我再度噩梦惊醒了。
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次噩梦尤为真实。榆宁严冬的冰凉入骨,食不果腹的饥肠辘辘,就好像我又回到了一千年前,再度焦头烂额坐在将军椅里,竭尽全力也无法力挽狂澜,最后众叛亲离,自己也沦为阶下囚...
现在想想,那么真实大概是空调温度开得太低,且在准备晚饭的时候就被抱上床当做了晚饭。
惊醒后,我躺在床上默默淌泪。只能反复触碰如今完好无损、不再被铁索穿过的左肩,这样才能勉强从梦魇里逃脱。
唉。为什么人永远无法控制自己梦见什么。
我想走出来,我真的不想被困在那段过去。
但不是遗忘,而是希望释然。
今夜,我没有叫醒吴端。
我摸到酒窖取了瓶白兰地,开车到了附近港口,拉下车窗任海风吹拂。我望着远方灯塔的光循环往复,不知不觉饮下了整瓶白兰地。
真是足够闲适浪漫的一次深夜散心。
可情绪没有因此些许释然。
难道这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吗。
难道我该找个心理医生吗。可有谁会相信我的噩梦来自我真实经历过的折磨。
又或许我该告诉吴端,告诉他我曾经被那些人那样对待。可若是那样,他往后...还能安眠吗?
还好深夜没有交警查酒驾。大概凌晨三点,我驱车回
看见吴端好像懵了一样坐在沙发里,手里紧紧抓着手机。
——吴端基本不用手机,只有特别特别必要时他才会用它联系我。
而我这才想起自己忘记带手机了。
见到我,他瞬时难以自抑,上来把我紧紧拥住。
他不问我去哪了,也不问我为什么深夜出门,也不问我为什么一声招呼不打。
只问:好点了吗?
我承认,他出口的瞬间,我的弦便崩断了。
现在也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特别狼狈脆弱地向他承认,我做噩梦了,梦见最惨烈的那些年了,梦见我们死别且错过...
我以为他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
可他搂住我,告诉我,他都知道。他知道完颜於昭挖了我的双眼,割了我的舌头,拔了我的牙齿,削去我的手脚,把我做成人彘,再任人玷污...
他再难说下去,抱住我哽咽。他说,我梦见的,他一样能梦见。无数深夜他也会猛地惊醒,只是他也从来不敢说,怕我知道他已经知道...
我愣了。我说:没有。真的没有。
我把他抱进怀里,后来反倒成了我安慰他:没有割舌挖眼,没有断手断脚,也没有被做成人彘。眼睛好好的,只是近视了...牙齿虽然被拔了几颗,但是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可是想着你,扑进你的月光里结束的呢。死得特别干净利落,轻松自在!
他含着泪水问我,真的?
我用力点头,真的!
可又忍不住重重抱住他。毫不奇怪,一定是完颜於昭刻意说这些真假参半的话语折磨他。
我真的好笨...我才知道他承受的,比我承受得还要沉重百倍千倍不止...
那个夜晚,我们在温度过低的空调冷气里相拥蜷缩在沙发一角。
我把死别后遭遇的一切对待,都坦白给了他。
从未想过,我的梦魇,对他而言都能算上救赎。
而救赎了他,便是救赎了我。
一道崭新的笔迹:那夜之后,我再也没有梦见那段糟糕透顶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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