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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一禾就喜欢这样,人来疯,人越多越得瑟,顿时热血沸腾心潮澎湃满面红光热汗淋漓,双手一分脱下开襟毛衫,露出里面白色紧身小背心。
人群尖叫声口哨声更响了,田一禾几步跨上钢管舞的台子,对正在上面扭来扭去的男孩说:“下去,我来!”
男孩子什么阵仗没见过,一看田一禾就是喝多了,笑嘻嘻地跳下去看热闹。
音响师换了个曲子,似男似女非男非女的暧昧的呻吟声若有若无若无若有地传出来,“啊……嗯……啊……别……啊……”
田一禾像根蔓藤似的缠住长长的钢管,分开双腿一送一送地,酒色氤氲得双唇仿佛着了火,微微张开。目光时而迷茫而又慵懒,时而尖锐而又诱惑,时而挑逗而又缠绵。他用眼睛勾引每一个人,他用嘴唇邀请每一个人,他用身体诱惑每一个人。
下面的人拍着巴掌高喊:“小田田——小田田——”
江照无奈地伸手捂脸,这小子是真疯了。
田一禾一边扭着腰一边拉下裤子前面的拉链,牛仔裤被沉沉的皮带半吊着,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小内裤。他双手微张,放在胯上,下面的人连声高喊:“脱!脱!脱!”
田一禾舔了舔唇,惹得一片呻吟声,他扫视一圈,小眼神挠得每个人心里直痒痒。双手一松,裤子滑落下去,卡在分开的膝间。他像被什么绊倒了似的一下子扑到钢管上,只穿着白色小内裤的紧绷绷的挺翘的小屁股明晃晃地正对着所有人的脸。
下面响起一片狼嚎。
田一禾一手一脚钩住钢管,一个海底捞月抢到一支麦克,对着人群大喊:“要不要脱?!”
“脱脱脱!”人们疯狂了,像一群发情的兽。
田一禾一只手按在内裤上,提高声音问:“要不要脱!”
“要要要!脱脱脱!”人们嗷嗷乱叫。
江照把酒杯墩在吧台上,要冲上去拽田一禾下来。
却听田一禾大吼一声:“要脱你们自己脱!去你妈的!”极为嚣张地用力竖起一个中指,提着裤子转身跳下台。人群里笑骂声不绝于耳。
田一禾系好裤子,店老板迎上来,对他嘻嘻笑:“小田田,不如过来兼职跳钢管舞吧,我给你工钱。”田一禾重重呸了一口,说:“想得美!”他得瑟了一圈,心情大好,也不管那件不知被扔到什么地方的毛衫了,披上羽绒服坐在江照旁边,一口气灌下一大杯冰啤解渴,一抹嘴呼哧呼哧喘着气,冲江照一挑眉:“怎么样?够味吧?”
“你再不下来我就要救你去了,免得你被这群狼给轮了。”江照慢条斯理地说。
“哈哈,我才不怕,那他们一个个都得软趴趴。”田一禾贼忒忒地对江照睒睒眼,“咦,口味很重啊,难道新文是虐文?”
“JJ都和谐了,虐谁去,自己YY呗。”
两人正说笑着,一杯红红蓝蓝的鸡尾酒摆到田一禾的眼前,一个人说道:“董哥请你喝一杯。”
一般请田一禾喝酒只让调酒师阿Ben调一杯,自己是不会过来的。如果田一禾心情好,说不定会走过去打个招呼,如果心情不好那就算了。不知道从哪蹦出来个二百五,这点规矩都不懂。
田一禾肚子里好笑,一偏头,正对上一身黑西服,田一禾差点没喊出来,我靠这是拍港片啊?那个黑西服见田一禾没理他,把鸡尾酒往前推了推,重复道:“董哥请你的。”说完还伸手指了指自己身后。
田一禾跟江照对视一眼,憋不住乐。田一禾漫不经心地拈起那杯酒,瞥了阿Ben一眼,阿Ben正低头擦酒杯,不易察觉地点点头。说明这杯酒的确是阿Ben调的,而且黑西服没搞过什么鬼。田一禾晃晃杯中的液体,向黑西服指的方向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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