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宁闻言愣住,她眨巴眨巴眼睛着秦怀宿“王爷再说一遍”一面满脸无辜的把沾染着药膏的手指在秦怀宿的手腕上用了些力。
姜长宁的小心思秦怀宿又怎会不透,他轻笑一声拿指尖弹了弹姜长宁光洁的额头“这么多年了,也只有本王才受得了你的伶牙俐齿。”
秦怀宿意有所指的话不由的让姜长宁多想,自那一晚之后有个疑问一直压在她的心头。如今人就在眼前,她也就大大方方的问了,希望对方能为自己解惑“王爷,臣女以前和你相识吗”
换句话来说,咱们以前是不是结过仇。
秦怀宿没有说话,他的眼神里有着温柔的笑意。在姜长宁感觉有些不自在的时候突然起身“走了。”
话音刚落,烛火摇曳,屋子里已经没有了秦怀宿的身影。
如果不是手里还捏着瓷白的药罐,姜长宁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红杏不放心姜长宁,轻轻推门而入,结果见本应该睡下的姜长宁正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
“姑娘怎么起来了可是哪里难受”红杏疾步走到姜长宁身边,她有些担忧的着姜长宁脸上的伤口“要不要奴婢去请大夫”
“不必了,小伤而已,已经擦过药了。”
红杏这才主意到姜长宁手中的药膏,素色的瓷瓶,样子和形状有些陌生。
不像是姑娘房中的东西。
红杏开口想问,又想到既然姜长宁用了,那必定没有什么问题。遂又把转到舌尖的话压了下去。
她从姜长宁手中拿过药膏在桌上放好,又服侍她睡下盖好被子。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了大开的窗户,红杏轻轻“咦”了一声。她记得走的时候明明关上了窗户,如今怎么又打开了,难道自己记错了不成
红杏面带疑惑的去关窗,姜长宁缩在松软的锦被之中,只露出了乌鸦鸦的黑发,和一双灵动的眼睛。她着红杏,因为口鼻都被被子挡住,声音有些瓮声瓮气的“刚才有些烦闷,这才打开窗透了会气。”
红杏不做它想关好了窗户,一面不放心叮嘱“婢子就守在门外,姑娘若有事唤一声就行。”
姜长宁眼睛着桌子上的小药瓶,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夜已经深了,姜母披着外衣坐在房间不住地叹息。
伺候的婆子陪在身边年限久了,多少也能揣摩出主家的心思,试探性的开口:“夫人,二姑娘毕竟初入府,亲人环境都要时间去磨合,再说受了这么多年委屈难免会跟大姑娘有些不快,依老奴不妨劝诫一番就罢了。”
姜母神色忧郁,“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不小心,络儿也不会流落在外受苦,若不是我没管教好她,姐俩也不会出这么大磨擦。”
“夫人何苦为难自己呢,姑娘们都大了多数是有自己想法的,只是姐妹间闹了些误会罢了,哪家子女间不会吵吵闹闹的呢。说来惭愧,老奴眉骨间的疤还是小时候跟家里兄弟打架磕的呢。那祠堂毕竟不是女儿家能久待的地方,二姑娘身子虚,万一生了病夫人你岂不是又要担心”
姜母本就心里记挂着,听到这话更是不忍心让姜络再在祠堂里面待着,那地方毕竟是供奉祖辈碑位的地方,环境阴冷,女儿家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了。但,她想到晚饭席间长柏的听说后的样子:“可是席间你也听到了,长柏怒极了”
姜长柏直到晚宴才外出回来,见家里气氛怪异,席间不见两位妹妹,母亲又一脸忧思,心下生惑,开口一问,才听下人叙述了一遍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听到姜络带了一群婆子到姜长宁屋子里胡闹甚至打伤了她的脸,气的摔了玉箸“胡闹”又听宴王今日也来了,还了全场,更为气结,这事往小了说是家里人的一些小摩擦,往大了就是侯府治家不严。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家不严,圣上如何能信他为国效力,可是丢了老侯爷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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