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让他怎么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么干脆刻骨铭心,哪怕每次触及这道结痂的创口,只会是剧烈的痛苦。
他不想好不容易重逢的这辈子,就这样相安无事过去。
他要任性妄为又过分残忍地剥去吴端的隐忍,克制,伪装。
“一切...。真的是一切吗?”
“嗯。”
何月竹支起身体靠了上去,嘴唇轻轻贴了贴吴端下颌的弧度。
吴端竟然出现了一阵触电般的轻微战栗,始作俑者有些满意于自己的小小成就。他又贴上去,碰了碰吴端耳廓。
他将手覆盖在吴端胸口,感受那心脏逐渐激烈的跳动,用一种可怜楚楚的无知与天真,“一切可以包括这个吗?”
吴端碰了碰耳廓,又失神而怅然地望着何月竹。
何月竹观察吴端表情的细微变化,说实话,吴端想承认又无法承认的挣扎让他着迷。他好像终于理解,吴端说的“你就只会用折磨自己来折磨我”是什么意思了。
“看来可以啊。”
何月竹握住吴端的手往自己衣服下摆里探。而吴端则抽回手把他推开,力度很轻,只能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何月竹又笑:“不是说好一切吗?”
“...你烧糊涂了。”
你说得对,确实烧糊涂了。何月竹多少有些头晕目眩,亦或是意乱情迷。他砸了砸嘴,吴端的滋味在他身体里野草般蔓延。
他再度飞蛾扑火般贴上去,滚烫的手滑进那件长袖针织衫的下摆,触到小腹,沿着肌肉隆起的弧度往上。
吴端近乎粗暴钳住他肆无忌惮的手,“别。好好休息。”
不知是在劝何月竹,还是劝他自己。
“喝过药了。”
“……”
“但是...好苦。”
何月竹确实烧得晕晕乎乎,却明明白白。他用仅存的一点点力气仰起头,凑上去在吴端唇角蜻蜓点水,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唇,是一股冰凉的甘甜。他看着吴端上下滚动的喉结,了然笑着,“我想吃甜的。”
吴端钳制他左手的力度松了松,眉头却锁得更紧。何月竹也与他贴得更紧,紧到互相的心脏只隔着骨肉跳动。他望着吴端被欲望支配却满是矛盾的眼睛,轻声说:“吴端,你不想让我留遗憾,对吧。”
他的话逐渐将吴端的痛苦与克制拂去了。吴端最终将那只滚烫而柔软的手按在了小腹上。
那弹性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何月竹浑身战栗,空余的一手穿进吴端发间,取下那枚木簪轻轻与药蛊放在一起,又解开他的发。他确实很喜欢吴端散发的模样。
他又脱下吴端右手中指上的咬尾蛇戒指,并且吻那手心、手腕、手指关节。下一刻,他被那只手按倒在柔软的冬季被褥里。
他如有预感般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后脑被稳稳桎梏,很快尝到了祈求的甜味。吴端轻车熟路地撬开他微启的唇齿,中药的苦涩在唇齿交缠中消解融化,他的身体烧得滚烫滚烫,却仍然觉得口中的甜蜜更加温暖。
在不知不觉间,他顺势褪去了那件潮湿且碍事的针织衫。何月竹舔了舔刚刚还相互纠缠的下唇,用刚刚哭得泛红的双眼透过密密的睫毛观察吴端,对方同样神色迷离,上半身是完美的倒三角,此时随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何月竹被迷得不知东西南北,人的躯壳他见得够多了,经手也够多了,却头一回这样心动。他用视线描摹那具身体每一道清晰分明的线条,向下、向下,他闭上双眼。心中渴念着:
拥抱我,占有我,把你压抑的情绪全部发泄给我。
我知道你想。
何月竹扬起绯红的脸庞,双手颤颤,一粒接着一粒,缓慢而确定,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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