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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焕低头亲她一下,“真结。”春十又摇头,笑着往旁边躲,“不行,我们是闹着玩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真的,正儿八经,这是苏焕大神第一次见她把手伸进自己心里狠狠剐了一下!不过,此时小苏目的性太强,这么剐一下竟然忽略过去了……
他微笑,“闹着玩儿也能真结,隐着不就行了,谁也不知道,到时候再离也方便。”
春十微蹙上眉头了,她倒干脆,这时候暴露点小不羁之风,“我倒真不在乎结不结离不离,就是,您想好了?什么事儿急着非要用‘结婚’来解决?那你以后和你真正喜欢的人可就二婚了。”
这一番话可就完全揭示了“怒春十的婚姻观”,包括现在她和苏焕这“稀里糊涂”的“在一起”……玩儿似的态度,仗义可以有,享乐可以有,鬼混可以有,甚至,不可抑止的情啊爱啊都能有,但,天长地久,也许没有。稍往深处想,挺无情,挺悲凉。
如此“无情+悲凉”怪不得怒春十。
幼年失孤,一岁零一天,永远见不着了爹娘。
正值花季,适逢家变,一朝,至亲的叔儿沦为阶下囚,靠什么支撑着?靠的就是“脸上笑,心里强”,泪往骨头里流,撑一时过一时。
“天长地久”,似乎挺奢侈。“享一时,乐一时,醉在今朝”反而更切实。怪不得她,真怪不得她。她从生下来好像就没落下“天长地久”的根,所以,她怎么会信佛?信仰,那是多么长情的东西……
小苏听了,心照样又被小小掐了下。你为我打算着“二婚”,你呢,“不在乎结不结离不离”,他日,你我分道扬镳,你看得了我的“二婚”,我……打住!小苏一时恍惚,想什么呢!
苏焕沉了沉心,怎么一个“婚”倒似被她牵着乱了分寸?苏焕重又好好看看怀里的人儿,是啊,贺行璁说得对,“挺可爱一孩子”,听话的时候善解人意,又娇又zhe;不听话的时候,复杂的个性暂露头角,牵引着你的情绪,维持着对她新鲜的探寻感……这也是一种诱惑不是。
多少年了,自己磨砺着这样那样的“心魔”,期望做个真正“淡如水,舒长流”的人,难道,面对此一种“诱惑”就些许经不住了?
苏焕不禁拇指摩着她的唇峰,意态也越来越妖懒魅玩起来。
好吧,都还在“修炼”中,哪都是“一时情爱”就能“攻占”下来的主儿?慢慢磨吧。
苏焕揽着她的腰,两人如“革命战友”漫步在“金色大厅”外的林曲小路上。苏焕如实跟她讲了“结婚”的缘由,小怒一听跟“战友情”有关,又是“功在千秋”的大好事,当即拍板,“结!”
接着,小怒也充分“赞同”苏焕的“意见”:这婚,咱“隐”着玩儿。神不知鬼不觉地结了,用得着“夫人外交”的时候就用,用不着,也不碍事。
如何不高效,
第二天,
小怒带着军官证,苏焕带着军官证,双方介绍信、申请表及Z治调查表,一应由苏焕这边搞定。两人奔赴州府下一个区民政局,签字盖章,正式领证了!
至此,怒春十成了苏焕正式的妻。除了二人,身旁亲眷好友、领导、嫡系一概不知。好吧,这还说大了,能把他二人想到一处的人都不多,婚?更扯淡。所以说,这个婚,隐得真彻底。
隐婚。
度娘这样解释:已经履行了结婚的法定手续,却并不对外宣称自己“已婚”身份。
当事人往往表现为以下状态:
接电话时神神秘秘,语气又相当暧昧;自称是快乐的单身贵族,却避谈感情婚姻;无名指上没有婚戒,但出现白色印子;平时与异性关系热络,可是私下却不会保持联络;热衷社交应酬,但到假日时就不见人影……
好吧,咱这对儿“隐婚”的夫妻倒上头一条都不占!
仅从怒春十这头说,她朋友多了去,电话、交际、应酬更多了去,居多狐朋狗友,什么暧昧不暧昧,这孩子跟谁都能玩暧昧,跟谁也能玩真情。苏焕大人更不消说,那是天上的人儿,用得着搭理你这“平常隐状”?但是,二人的“隐婚”依然很好玩儿。
婚不婚,两人到底是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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